“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好酒好菜还不能堵住你的嘴啊?”她抓了把花生米塞进他嘴里。
她担心小盏太小还不能吃鱼,把它嘴里的鱼拿走,急得小盏喵喵叫。
吃瘪的慕容锦昭这时得志了,艰难咽着花生米,对小盏挤眉弄眼道:“活该!”
乔初郁闷了,跟一只猫叫什么劲啊,这么大的人了。
慕容锦昭为她倒酒,酒香很浓。
他提醒道:“这不是果酒,你悠着点喝。”
乔初点头,端起酒杯抿了口一下子呛进喉咙里,她咳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烈。
一旁的小霸王笑得好开心,在她怒视过去时,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咂咂嘴赞道:“好酒,爽!”
乔初心想不是一个级别的,她还是吃菜吧。
“疯丫头,唱歌小曲给爷乐呵乐呵。”
乔初:…
“你该不会是酒量太浅,开始发酒疯了吧?”
话落,脑袋就挨了他一个栗子。
“瞎说什么,爷可是千杯不醉!”
乔初努努嘴,你就在那吹吧。
“行吧,戏曲什么的我可不会唱,我唱什么,你就
听什么吧。”
慕容锦昭方才只是逗她玩,没想到她真的要唱曲,顿时来了兴致。
乔初想了想,要唱什么呢,太现代化,怕他问东问西,从哪里听来的之类的。
慕容锦昭也不催她,单手撑头,斜着卧在屋顶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突然,一声高吟浅唱响起。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慕容锦昭微微睁眼,仿佛有什么与心中共鸣,从胸口震荡开去。
他拿起酒壶,仰头灌了一口。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歌声悲凉又带着股豪壮,低迷又励志向上,被凉风
吹散在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