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失了近半的血液还能撑得住?而且胸口会疼上两天,这也是乔初方才为何任他调侃,为的是让他转移这解毒后带来的后遗症注意力。
乔初喂完汤,准备让他躺下休息。
这时,晨光却抱着一身衣裳进来。
乔初纳闷,难道养病也要穿得这么隆重?什么毛病。
慕容锦昭开口:“扶爷起来。”
“世子要做什么?”
慕容锦昭撑着身体下床,“中午的宫宴,爷得去参加。”
乔初皱眉阻拦,“不行,你如今需要卧床休养,否则余毒乱窜,你会遭罪的。”
强行起身,就这会功夫,他身上就冒出的冷汗湿了里衣,乔初看了更生气,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简直是作死!
慕容锦昭毫不在意地将她拨开,“放心,死不了。
”
晨光顶着世子妃要吃人的目光,战战兢兢为世子穿衣,他也不想啊,可是命令难为啊!
乔初不悦道:“这个宫宴很重要吗?他们不知道你差点就没命吗?”
晨光小声道:“昨晚世子中毒,没有惊动任何人,所以外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乔初吃了一惊,“你们为什么不告诉王爷他们?”这不符合常理啊。
慕容锦昭眼底闪过一丝隐痛,“没必要。”
如今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乔初继续劝说他:“那你跟陛下说一声,请个假,我不信他知道了,还能强迫你去参加。”
慕容锦昭摇头:“这件事不能说。”
乔初瞪大眼睛,“为什么?”
慕容锦昭不耐道:“没什么为什么,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乔初被他这话噎住,一股气上不去也下不。
这时朝露也捧了身衣裳进来,乔初气郁地抱过去。
想作死就作死,她以后再也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