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昭不以为然,“他地位再高,能有皇族宗亲高?三哥,做人不能这么畏手畏脚,不然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义?”
慕容贺见说不动他,摇了摇头,转头叮嘱晨光好好照顾他,离开时,目光从乔初身上隐晦停留了会才收回。
方才两人交谈时,乔初一直低垂着头,等人走后,她望着那风华霁月的背影,在心里感叹了句,真是陌上君子,温润如玉啊!
她收回视线道:“世子爷,我觉得三世子说得也没错,到处树敌不太好。”
“你也要来教训爷?”
“不敢。”
慕容锦昭哼了声,一瘸一拐地往宫门方向走。
乔初对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活该被打!
慕容贺站在石狮后目送三人离开,畏手畏脚?他低笑了声,眼里意味不明。
宫外,班朝上了自家马车,班御翻身上了马,准备调转马头时,远远就看到十王爷走在宫道上。
他眼底浮起一层复杂的情绪,喃喃自语道:“婉妹啊婉妹,你怎么会嫁给这样的人?”
班朝从车窗露出脸来,“爹,你在看什么?”
班御收回目光,瞪了眼儿子,才道:“回府。”
十王府,明光院。
院里响彻杀猪般的叫唤,下人们吓得都不敢靠近。
“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屋内时不时有温声细语传出。
“敢情疼的不是你,自然可以这么说。”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回着。
慕容锦昭伤在背部和臀部,只能光裸着背趴在床上,而乔初坐在床边,帮他清洗伤口。
因为院子里的下人都是男的,平日在跟前伺候的也就一个晨光,他想让晨光帮他上药,却被乔初自告奋
勇地抢过去。
伤口一碰到酒,像被火烧一样灼热,慕容锦昭疼得嗷嗷叫。
“疯丫头,没听说过用酒洗伤口的?哎呦…你是不是想借机报复啊?爷要是有个好歹,定让你陪葬!”
“我这是在帮你消毒,会有点疼,忍过去就好了。”乔初并不受他影响,目光不离他的背,手上动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