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高氏这才稍微稳了下心神,但想起另一件事心里又不安起来。
“当时红线娘不是说亲眼看着乔初将东西吃下,怎么传回来的消息是,她还活着?”
林妈问:“会不会是那药有问题?”
高氏摇头,“不会,神秘人将药给我之后,我便喂
给几只耗子吃,一天后,耗子全死了。”
林妈没见过神秘人,疑惑道,“那是出在六小姐身上?”
提到乔初,高氏很是不快,“回门那天她和十世子都没有出现,如今她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让人心里没底。”
林妈想了想提议,“如果夫人想见六小姐,可以让人去十王府请,娘家思念嫁出去的女儿,这是很正常的事,还能彰显夫人的仁慈厚爱。”
高氏觉得这提议深得她心意,“就照你说的办,料她也不敢不遵从。”
她对乔初的印象还停留在大婚那日,唯唯诺诺又瘦弱不堪的模样上。
林妈谄笑道,“六小姐还不是您手中的一只蚂蚁,生死都在您掌控之中。”
高氏勾了勾唇,端丽的五官显得冷漠又阴毒,“该死那天她没死,真以为嫁出去,就能高枕无忧了,她也太天真了。”
乔初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了,她此刻正在和红烧猪蹄做拉锯战。
肉炖得滑腻有弹性,她用筷子就打滑,便舍弃直接上手。
她这幅样子让慕容锦昭摇头直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什么鬼?
她又不是猪。
乱用什么诗句,这人莫不是把书读进沟里去了吧?
两个在心里腹诽对方,且陷在对方不知情的独乐中,一不小心都吃撑了。
乔初摸着肚子在房里来回走动消食,就看到慕容锦昭指挥着晨光将她的被子抱走,还要把床用熏香熏一遍,才能放上他的被子。
她立即走到他面前叫屈,“我才睡过几次,朝露今天还把被子拿出去晒了,你可以嫌弃我,但不能嫌弃无辜的床褥!”
慕容锦昭盯着晨光做事,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被你碰过的地方,都脏。”
乔初感觉人格受到了侮辱,“你不可理喻!”
他走上前检查床铺,闻言回头挑眉看了她一眼,“老子什么时候标榜过自己是个理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