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烟想着给宋词打电话，问问艾米的事，但是又怕问到什么不该问的，会影响他和罗媛的关系。

犹豫到了快晚上，电话还是打过去了。

“我能问你一件事么？”她的开场白，很直接。

“嗯。”宋词手头不知道在忙什么。

“你可以稍微和罗媛距离远一点，我要问艾米的事。”她道。

但是那边的男人似乎略失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什么事你问，没事。”

竹烟微挑眉，这么坦然？

那她也就直接问了：“艾米以前是跟过你么？”

“你这个’跟过’指的是哪个意思？你跟过我的同义词？”宋词压根都没有惊讶她会问起艾米，语调平稳得很。

“那就两个意思都问。”竹烟道。

宋词低低的笑了两声，“跟你一样的意义算不上，另外一个意义，更算不上，但的确有点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