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他的伟岸,胸膛很宽,甚至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向来,她不太会对男人产生这种依赖和好感,对郁司城的感觉,不同于其他任何男士朋友。
可是如今,她再次认识到,曾经对华先生的感觉又回来了,而这种感觉,是唯一和对郁司城的感觉有所相似。
她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可是这一刻,不想约束自己。
靠在他身上,能闻到他身上似乎染了那么一些硝烟的气息。
姜汤差不多晾凉了,华先生放开她,把碗端过来,想了想,还是放进了她手里,让她自己慢慢喝。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郁司城没有戴手套。
他对她全身上下任何地方都熟悉无比,一清二楚,哪怕只是看到她的手,他也能认出来。
但不知道她是不是这样,不敢堵。
“饿不饿?”他站在床边,又问。
竹烟喝姜汤的空隙略微摇头,“不饿!”
男人点了一下头,又看了时间,道:“来例假要早休息,喝完尽量睡,我等你睡了就走,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哪怕是不想做饭,我过来给你做!”
这话让她忍不住笑了一下,“我虽然不勤快,但是一张嘴巴还能照顾,知道你很忙,不敢随便打搅!”
总觉得,相隔这么久再见,华先生似乎没有之前那么高冷了。
甚至,觉得他特别想把她照顾得妥妥当当。
也许,是因为父亲走了,他才生出怜惜之心吧?也算对老爷子的一种交代。
喝完姜糖水,整个人都热乎起来了,好像肚子确实没那么疼。
华先生把碗拿走了,让她睡下。
竹烟真的听话躺下了,闭上眼,又可以听着他离开的动静,以为他会开车。
但是好像一直也没什么声响,倒是她躺着躺着就逐渐入睡了。睡前想着,也许这次见完,下一次又要很久。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竹烟起来,她的餐厅摆着一个人的精致早餐,还有着恰好的余温。
因为惊愕,还有猛然充满的感动,她在门口站了好久,走过去磨着温热的早餐,忽然就很想哭。
转眼,看到旁边有字条:“吃完放着不用洗,经期不要碰凉水。”
字体显得很凌厉,但她却没往似曾相识的地
方想,握着纸条鼻尖,酸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