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微冷,纳闷的转过头看着他,“帮忙,帮什么忙?”
郁司城微微挑眉,双手自然的放在了膝盖上,斟酌了一会儿,才道:“郁南川既然要这么对付你,那就让他对付,就装作你无力还击,我想看看他最后想做什么?”
宋词更不解了,“他还能干什么?当然以为我是杀父仇人,势必不让我好过,弄掉我现在的头衔,再接着,随便找几个跟我…准确的说是跟唐嗣有过节的人,简简单单就能让我彻底消失。”
郁司城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
但是,郁司城怀疑自己的哥哥跟自己的父亲死因有关这种事没跟宋词说,怎么说,这也属于家丑,还是不外扬的好。
“不简单?”宋词眉头紧了紧,“他真的和你父亲的死有关?”
郁司城抿了一口热水,“这些宋先生就不要
多问了。”
宋词也真的不再多说,只爽快的点了头,“行,我帮你做诱饵,一直忍到他要我命的前一刻,只要你保证我最后没事就行。”
郁司城笑了笑,“一起用个早餐?”
宋词现在哪有那个心情,摆摆手,简单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郁司城的别墅,驱车远去。
几天都看似安静的过去。
但是贵族圈一直都十分热闹,宋词是一天都不得安宁。
终于,郁南川把他弄到了渺无人烟的地方,看样子是折磨够他的精神了,要开始真的动手要他的命。
被带下车,扔到潮湿的草地上,宋词眉头都没皱一下,双手被绑着,只从跪着努力的坐起来,笑了笑,“郁大少,你我都一把年纪,完这种折磨人的心理戏,是不是太幼稚了?”
郁南川坐在轮椅上,打着一把黑伞跟夜色融为一体,阴冷的看了他,“我可没打算跟你玩,唐先
生。”
宋词笑,“你怕不是找错人了?在下宋词。”
“哈。”郁南川冷笑,“当初你就是这样金蝉脱壳偏过郁司城的,可你骗不过我,贵族做事磨磨唧唧,我亲手来好了。”
末了,郁南川稍微把轮椅挪近了一些,“但是你得给我一个理由,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杀我父亲?”
宋词安静的看着他,然后莫名其妙的笑。
“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父亲?”他轻轻眯起眼,“还是说,这个理由,是你需要去蒙骗郁司城的,可你想不出来,只好找我了?”
郁南川的脸色隐隐变了一下,最终恢复原样,冷笑,“不说也无所谓,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