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烟刚想骂他莫名其妙,他却又一次重重的吻住她的唇,又模糊嗓音,道:“我离婚了。”
声音里带着沙哑,满是低沉,但又更像是一种宣布。
吻着她,目光也定定的锁着她的脸。
竹烟听到这句话,愣了好几秒。
她在想,他离婚了,所以呢?然后呢?他想干什么?
“郁司城…”她有些紧张,双手撑着他意图往后退,却反而被男人收紧手臂,将她紧紧禁锢着。
头顶是他笑意肆然、又轻缓邪恶的声音,“怎么不叫郁先生了?”
他薄唇靠过来,“不是说要睡了么?”
他在试着揽着她往床榻的方向走,竹烟就绷着力道不动弹,却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些什么。
恭喜离婚他离婚成功?
她说不出来,也不敢说,鬼知道这么说话郁
司城会不会不高兴?
竹烟只得撑着他胸口,“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我已经有想要一起走下去的人了,所以,你别这样行吗?”
郁司城低眉看了她,轻轻眯了一下眼。
“不也是你自己说的,同时伺候几个男人你很乐意?”说话的同时,他指尖在她身上流连,带了些轻挑,又满是刻意的蛊惑。
她手上的力气大了点,想阻止他现在的行为。
可手腕反而被他握过去,放在了他衬衣的扣子上,“帮我脱,别人脱的,始终不如你!”
他嗓音沉沉,语调里颇有意味。
竹烟知道他再说刚刚那个女军医。
她抬头盯着他,没动作,反而有些好笑,“你觉得这是抬举我了?”
男人没说话,只忽而握着她的腰猛地转过身,逼着她后退了一步,一下子将她压到了墙壁上,薄唇强势的吻下去。
“眼下我为刀俎,你为鱼肉,知道么?”他唇畔微动,后继续这个霸道强势的吻。
每一次都是这样,一旦吻了她,就像着了魔。
竹烟没能反应过来,只能被他抵在墙壁和胸膛之间,纤细的指尖揪着他的衬衫,想推而不能。
她稍微回了点神,不肯配合,指尖就不解他的纽扣。
男人微微用力含咬着她的唇,嗓音已然隐忍得压抑,沙哑的声音里听得出满是欲望,“你想憋死我?”
“…郁,唔…郁司城!”她被吻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很费力才能睁眼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脸。
“说!”
“嗯!”
“你身上…有伤!”
“你滚!”她终于能清楚的说完一整句话,脸颊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