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告一段落。
睁眼,目光远远的看着淅淅沥沥的雨,凉风从窗户里钻进来,脑袋不间断疼得有些重,他只得把窗户关上。
从书房出去,第一眼没看到女人的身影。
她确实不在客厅。
郁司城因为她回了卧室,也顺势走过去看了一眼,卧室门开着,她没在,这才眉峰皱了起来。
出去了?
脚步迈往大门,步伐略微有点快。
但是经过餐厅门口的时候,顿了顿,又狐疑的退了回去,转了方向。
果然。
女人站在冰箱前,不知道在找什么,不声不响的。
郁司城走过去,靠在了桌边,悠然看了她一会儿,才出声:“还想吃那个?”
竹烟被他忽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把冰箱关上,然后眨了眨眼,“我在整理东西,想吃什么?”
是么?
男人嘴角扯了一下,也就不问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餐厅,他进了客厅,竹烟跟到客厅入口就停了,看了他,“我总不能一整个月就这么在你这儿闲着?”
所谓的义演呢?
就算知道他压根没准备让她义演,可是竹烟既然过来了,就得做点什么,总比这样跟他坐着要好。
郁司城颔首指了指窗外的雨,“这天气你上哪义演?”
何况,底下的人都在训练,不到晚上见不到人,晚上回来了吃个饭,休息休息,也差不多准备回宿舍了。
“那我来干什么?”她皱着眉。
郁司城拍了拍身边的沙发,道:“随我支配。”
见她不动,男人薄唇微弄,“你忘了,我跟你纠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不让你好受?”
她不喜欢长时间跟他独处,他非要独处。这雨,最好是下一整月才好。
眼看她像是要转身回房,郁司城淡淡开口:“我头疼。”
也就这个借口,最能勾起她的愧疚心理,果不其然是不情不愿的过来给他继续按摩。
许久,郁司城又一次冷不丁的问:“喜欢吃
那个口味的糕点?”
竹烟没吭声。
按得手酸了,也就停了下来。
一边扭着手腕关节放松,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扔了一句:“不喜欢!没什么稀奇的。”
说完,她看了他,“没事我去午休。”
他没说什么,竹烟就回了她的客卧,也的确是躺床上准备小睡一会儿。
外头下着雨,模模糊糊的淅沥声,成了很好的催眠曲,竹烟睡得很安然,以至于迷迷糊糊醒不过来。
好容易睡饱了,睁开眼,看到了郁司城的脸,瞬间清醒。
翻身爬起来,满是防备的坐在了床头,警惕的看着他,“你…在这儿干嘛?”
男人坐在床边,伸手把一个东西递到她面前。
是那个酸奶糕点!
竹烟愣了一下,一睡醒就忽然给她这东西…怎么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不吃?”郁司城作势就要扔了。
竹烟白了他一眼,也不换换伎俩。
可她还是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接过糕点,然后放回柜子,自己起身去洗漱间洗了一把脸。
刚睡醒,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红,洗过脸,沾了湿漉漉的水,素面朝天,她已经习惯了,随意绑了一下头发,就拿了糕点。
看样子是打算走到窗户边享受一番。
她最喜欢窗户边的榻榻米,但是这儿没有榻榻米设计。
所以,竹烟走过去两步,又反应过来,失望的折了回来,看了看他,也靠在了柜子边。
小勺子挖了一口,递进嘴里,完全无视旁边的视线,反正他也不喜欢吃酸味的东西。
品了两口,她才道:“有什么事就说吧,没必要这么殷勤。”
郁司城听完薄唇微弄,像是笑了一下,“你当我在献殷勤?”
否则呢?
她柔眉微挑,“或者,是因为帮你弄伤口的感谢,我也能接受。”
就是觉得,没有个由头的话,她心不安理不
得,怕他心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