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一般没人知道她真名,这是宋词的
功劳,大家都叫她孤烟。
招聘这个司机之前,她也并没有交代过自己的姓名和身份。
小马站住脚,一脸茫然又小心翼翼的紧张,立刻低下视线,“…我,我是看您长得漂亮,说话也好听,只好尊称您小姐了!”
她蹙着的眉稍微松了松,兴许是太累听错了。
只道:“叫我孤烟就行。”
小马低下头,“好的!”
下午竹烟带小马回了别墅,没有进庄园,就在门口的保安部做了身份信息登记,好让他每天在保安部门卡处接她。
保险起见,保安部到别墅区这一段会让家里的人出来接。
那天的傍晚,天气不是很好。
越灿好容易又一次转悠到悉尼,去看了郁堇川,才知道郁堇川现在不由南望带,而是竹烟带着。
有点诧异,那小家伙,还真的直接跟竹烟住一起了?
看来,他送的花应该勤一点!
在竹烟的经纪公司附近,他去了一趟花店。
老板一见他就笑着迎出来,“先生又来订花?”
越灿勾唇,“最近都在送么?”
老板点头,“送是一直在送,不过现在不好送了,那位小姐似乎找了个司机还是保镖,递不到她手里去了!我正要问问您是不是还继续送呢?”
越灿挑眉,“送!当然要送。”
殷平那老头也是嘴巴严,到现在连越灿都不知道竹烟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是不是最近准备择婿结婚。
所以,他应该送得更猛!
那天的字条又是他亲自写的,写完自己读了读,“啧啧!大好的才华,都用在这上头了!”
他当初追女人都没这么费力过!
越灿看着花店员工去送花的。
结果真是那个新来的司机接下。
小马接过去之后看了看花束,打开车门放了进去。下一秒,又拿了出来,左右看了看,伸手夹了卡片翻开看。
越灿在远处倚着车门,好以整暇,又略微不解的看着那个司机读完卡片后难以描述的表情。
紧接着,他的那束花直接进了垃圾桶。
越灿蹙眉,难怪最近竹烟不烦恼了,原来是被司机给扔了?
看来他,还得先解决这个小司机?
反正这两天他没什么事,暂且跟他两天了解
了解,有的放矢,一次性解决好。
也是跟踪这位小司机的两天,越灿总觉得这人不太对劲,但是具体的说不上来。
比如他可以发呆超过二十分钟一动不动;比如大半夜他开着车去后巷街,而且来回偷偷关掉道航。
要说他半夜走动是为了保护竹烟隐私可以理解,但是越灿两天见的都是他一个人来回,要知道后巷街可不是和平地带,什么混乱、黑暗的勾当都是那儿的专属。
进入冬天,悉尼的夜晚也是冷的。
越灿裹着大衣,站在黑暗里,若有所思的看了会儿那条巷子的灯红酒绿,迟迟不见小司机出来。
他踩灭手里的烟,拾步往里走,刚进巷子口没几步,却迎面见小司机出来了,只好微侧首,随手拦了个街女。
“哎呀!吓到人家了。”女人娇嗔的依偎着,打了越灿胸口一下,就搂了他的腰。
道:“去里边还是外边?”
越灿余光扫了一眼小马,随便敷衍了一句,惹来那女人不满,那一脸堪比白面的粉蹭得越灿鼻子都要过敏了。
“外面。”他这才道,顺势跟着司机小马往外走。
小马对这里轻车熟路,上了车直接绕了一个小巷道掉头走的,越灿不可能追得上。
到了他的车子前,越灿抽了钞票塞进女人衣服里,“爷又不想了,你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