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待你这儿?”竹烟顶了一句,转身又进了浴室。
还是觉得浴霸底下最舒服,裙子湿了一烘烤反倒挺暖和,但她还是没忍住打了几个喷嚏,立刻把郁司城引来了。
男人推开门,看着刚打过喷嚏,继续酝酿下一个的女人,浓眉蹙着。
倒是没有发脾气的迹象,只是嗓音沉沉,“把衣服脱了。”
她反倒抱住自己。
“我还能把你吃了?”他这才拧眉,很明显的不悦。
她今晚要么是淋雨淋坏了,要么是几次被他给激得懒得动脑子,神经刚生成的话都是脱口而出,口不择言。
“你又不是没吃过!”
声音不大,像自言自语的嘟囔。
但一句话之后,空气陡然安静了。
郁司城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沉默了半晌后,
眼神忽然变得玩味,“都记着呢?”
竹烟知道提及了不该提的东西,选择妥协,结束话题,也就略低眉,“你先出去,我脱衣服。”
他倒是能顺着她的话,很自然的就接了一句:“总归都吃过了,你身上哪儿我没见过需要避讳的?”
嗯,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个说法。
“阿嚏!”她冷不丁又打了个喷嚏。
郁司城这才往外走,“等十分钟,我给你送热水。”
她抿唇,点了一下头。
他关门的时候又说了句:“我口渴。”
男人睨了她一眼,“等着。”生怕她从浴室跑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