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司城脸色一变,却也只是接住了她的手腕。
“你还想干什么?”
竹烟也是出于本能,根本没有仔细想,只想从这儿离开。
“打我?”他目光凝着她,眸色微沉。
她柔唇抿着,看着他再次俯身下来,抵着她的力道将她略微往前勾了勾。
可是竹烟侧过脸躲开了。
他再次覆唇,她依旧百般推拒。
果然有些事就不该打破那层纸,一旦第一次破了,往后的一次又一次,总是会发生的,从他在避雨时吻了她开始,她就忐忑。
男人终究双手捧了她的脸,扣着她的脑袋去寻找她的唇,吻住。
竹烟被迫仰着脑袋,身体动弹不得,一双柔
唇更是无处可躲。
模糊间,才听到男人唇畔蹭着她,沙哑着:“还疼?”
她模糊的睁开眼,一双眸子依旧有些红,却又纯粹得满脸无知。
郁司城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撤掉的耳坠,眼底有着不易察觉的心疼,指尖轻轻摩.挲过被撕裂的耳孔旁边干涸的血迹。
多少也能够想起来,是他造成的了。
他听不得她对着电话跟其他男人的轻浮,粗鲁抓过手机的时候,该就是已经伤了她的耳垂,但她到现在也没吭声,跑上跑下给郁堇川办住院。
竹烟往后退了退,避开他唇畔,也让自己清醒过来,略微低眉,抬手去碰自己的耳垂。
她记得那时候是火辣辣的痛,但后来忘了。
而她的手刚碰到耳垂,又被他握了过去,又一次十指扣住,把她双手都压在脑袋两侧,垂眸,深深看进她眼里。
继续着那个吻。
逐渐失控。
他不准她说话,一度深吻,吻得她连双腿都几乎站不稳。
事实上,她确实也是站不稳了。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开了,一手搂着她,一手拉开了车门,而她猝不及防就那么跌进了车里。
“啊…唔!”
车里很暗,车外也很暗,感觉到处都是昏暗的。
柔唇无意识的微张,“郁先生…”
她想求他不要再继续了。
可男人轻轻眯起眼,“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
女人咬住唇角。
男人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嗓音迷欲又认真,“你该咬的不是这儿!”
又这样。
又是这样。
竹烟呼吸都干涸了,一点点的理智都快被击垮了,柔唇咬得更重。
男人剑眉轻蹙,“说了不准咬!”他抬手抚过她才唇,掰不开,眸子里闪过不悦。
薄唇覆下,连他都忘了的熟稔,意欲挑开她什么咬着的唇。
她是真的在咬,只为了让自己保持一点点的清醒。
绝对,绝对不能跟他在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上一次那已经是极限!
然而,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他嗓音低哑,“有人在家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