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望看了看他主子,抿了抿唇,“越少怎么也跟女人一样八卦了?”
这话越灿就不爱听了。
一边跟上去,一边辩驳,“我还真就跟女人差不多了,你说你主子将来反正也没兴趣找女人,那我也一直单着,外面到现在还在传咱俩,我不八卦八
卦,怎么了解情况是不是?”
“…”
南望很无语,瞥了他一眼,默默的随着郁司城脚步进了酒店。
回到房间,越灿再次看了看那边一言不发的男人。
“头很疼?”
郁司城依旧不说话,坐在沙发上微仰面阖了眸。
越灿这才微蹙眉,担心的看了他,走了过去,一边吩咐南望,“去把冰箱里的酸奶拿过来,等要睡了在吃一粒药吧。”
可闭着眼的男人低低的道:“不吃。”
不吃?
越灿微愣,“不吃什么?酸奶还是药?”
他最近总是跟酒精做朋友,所以酸奶成了亲密伙伴,都已经形成了习惯,怎么还忽然不吃了。
果然听他说:“药。”
越灿这才看了他,这么能忍?“怎么忽然开始想爱惜身体了?之前不是觉得就算这药副作用大得明天就能把你带进棺材,你都非要吃的?”
他笑了笑,邪恶的打趣,“发现人家还是那么美,而你好像一下子年老了?想着爱惜身体?也不看看人家根本不爱搭理你!”
越灿这话音刚落下。
男人已然冷幽幽的睁开眼,睨着他。
越灿一下子就觉得大事不妙了。
果然,男人薄唇讽刺,“不是你,我能走到今天?”
越灿也稍显愧疚,微挑眉,“是,至少一半怪我,所以这一年多,我不是日日夜夜都在伺候你么?公司也给你管上了,多有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