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灿习惯了这么说话,这会儿看到她的表情才也下意识的抿了抿唇,又自顾笑了一下缓解小尴尬。
倒是竹烟喝了糖水后淡然看他,浅笑,“他去陪妻子领奖,那你呢?”
越灿耸肩,“我这一年多几乎没有休息过,无论他去哪儿都得跟着,还得帮忙处理公司事务,怕他出差的时候不舒服,尤其他脑颅受过伤,时常会头疼。”
郁司城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的时间,越灿就在床边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了几个月,尤其沈方羽坐月子和产后两三个月,他两头转。
后来沈方羽孩子几个月,她才过来照顾郁司城,越灿也就轻松了不少。
“…脑颅伤?”竹烟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她不难猜到这跟那次车祸有关。
越灿点了点头,“嗯,算后遗症吧,脑颅受
过伤坐飞机容易难受,所以我得跟着,没想到他没事,反倒你倒了!巧不巧?”
她只勉强做了个弯唇的动作,脸上却摆不出笑意。
他的头痛应该不轻,否则越灿不会担心到贴身跟着。
思绪有些沉重,依旧苍白的小脸也落了落,安静的坐着。
郁司城手里捏着她的包走进来是,头等舱安安静静,只有她在见到他进来后又低头抿着糖水。
乘务员也跟进来,友好而标准的笑着看她,“好点了么?”
竹烟点头,“好多了,谢谢!”
说着,她顺势把之前的票和证件递过去,问:“需要补多少钱?”
乘务员笑了笑,“这位先生已经给过了!”
她听完下意识的蹙起柔眉,转头微仰脸看了刚进来的郁司城,他不知道是不是也不舒服,进来之后没有说过话,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略微仰面,
阖眸倚在了座位上。
越灿看了郁司城,又回头看了她,示意她不用理会。
又问她:“想吃什么?”
问问又摆摆手,看了乘务员,“飞机上有能补血的饮食么?给她准备点夜宵,她晚饭没吃。”
乘务员依旧友好的笑着,“好的先生!”
竹烟看着乘务员一直笑着,办完升舱出去的时候还又看了看阖眸靠在那边的郁司城,这才出去了。
所以她总有种错觉,乘务员估计觉得两个这么英峻的男人都以她为中心、绕着她转是多幸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