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望跟在后边脚步快,猛地发现前面的人不走了,他差点撞上去,急急的刹住脚!
抬头看那辆车已经缓缓启动,郁总却反而纹丝不动的立着,脸色愠冷。
南望不解,张口想再叫他一声,男人已然冷声,“去备车,回酒店。”
皱了皱眉,南望还是没敢多问,只点了点头,“是!”
车子从监押处正门走,南望算是替郁总跟乔伟宁打了个招呼,然后上车。
车子开出去几分钟,南望从后视镜看了后座的人,已经发觉他不对劲了,可是明明没有看到宋词啊?
“郁总?您是不是头疼?”南望终于问。
因为他正狠狠拧着眉,浓郁的眉峰透着锋利和压抑,甚至…好像还有着记恨?
郁司城闭了眼,微仰脸倚靠着座位,太阳穴正“突突!”的跳着,一阵阵的疼。
而脑子里那一股子特别中山装才是罪魁祸首!
南望听到他拿了药,抖了几下,也不知道是
几颗,闭着眼就吃下去了,他拧了一下眉,可别吃多了有副作用的。
车子快到酒店,南望给酒店负责人打了电话,却皱了眉。
略微压低声音:“郁先生马上就回来了,你们现在告诉我房间没收拾好?”
不就烧了个地毯,烧了点什么床单被套、沙发,好像还有几个实木的家具么?
酒店负责人有些无语,“…这些东西已经不少了先生。城内很少能买到一模一样的。”
郁司城来澳洲只住这儿,而且配备的东西都是固定的,变化太大酒店经理都可能被炒掉。
所以,一大早酒店负责人就和锦城的钦城酒店联系过了,希望能想办法帮忙把东西凑齐了送过来。
可毕竟距离远,哪是一会儿就能送到的?
好吧,南望抿了抿唇,其实是挺为难他们的,但是没办法,郁总就要求这样。
钦城酒店,当初竹小姐住过挺长一段时间的
那个房间,大件设施都没换过,澳洲这儿也被他要求八分左右相似的摆设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