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砚,竹烟。
竟然还有这样的渊源?
殷平倒是没想到这点。
不过,他也微微笑意,“当年,你母亲很喜欢你!你身上有一个像这个东西一样的胎记,所以你母亲让我做了这个玉砚!”
都能说出这个,那必然是没得错了。
只不过,竹烟没发现自己身上有胎记,倒是
臀部有一块疤。
那是和唐嗣出车祸留的疤…那疤痕之前难道就是砚台的标记?
她记得,郁司城曾经也问过她这个的,难道他也知道点什么?
想的有点多了,她脑子里有点乱,索性没再想,指尖抚了抚那个图册,“我挺喜欢这东西的!”
玉质一看就是极好,尤其这么有纪念意义。
一听她这么说,殷平立刻道:“我会让人找回来的!”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可见他对她的宠都已经出来了。
竹烟一时间改不了口,毕竟二十年没喊过“爸”这个字,所以也不知道怎么道谢,只得没吭声。
末了,她才问:“那我妈呢?”
问到这个,殷平脸色难免有些悲痛。
她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也跟着满是歉意,“对不起…”
殷平勉强笑了笑,摆手,“不碍事,也都二
十年过去了,我总是走不出来而已!”
二十年?
跟她丢失的时间正好,那是不是,母亲的死,跟她丢失的意外有关?
竹烟不知道殷平是什么身份、什么人物,也就想不出自己的母亲当年会经历什么事失去生命,她也不敢问。
好一会儿,殷平慈爱的笑着看她,“我都快有外孙儿了!说罢,想让爸爸给你送什么礼物?”
相比她,殷平自称爸爸很顺口,因为看到她,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她能刚好清楚的喊“爸爸”的光景。
那时候竹烟先喊的“爸爸”,所以殷平对她宠得上天入地,这一点也从他连续二十年锲而不舍的寻找看得出来。
大概受他影响,竹烟也没觉得这个称呼有多难。也更也许是本来的血脉相连,亲近起来,也不过是几个小时的事情。
至于礼物,她看了看宋词,眼带一点点狡黠
,看了殷老。
“我听说,您之前不太愿意让我签约出道了,可是我挺喜欢这个行业的…”
这可让殷平为难了。
娱乐圈那东西他本来就不看好,可是她一脸的期盼,一双眸眼殷殷切切的,看得他心软。
平时殷平说话是说一不二,这会儿却一句三个顿,还一点严厉劲儿都没有,只道:“那怎么,也得…孩子生了?或者孩子能生活自理了…”
“啊?”她本能的啊了出来,生活自理都得十来岁吧?她都半老徐娘了,还出什么道?
宋词看两人这样,在旁边笑了笑,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