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旁边就是唯一揭掉
的防尘布,其余家具还都是完好盖着凡尘布的。
既然他都到了门口,竹烟没有避而不见,反正避不过去。
她出去开了门,就那么安静的站在他面前。
而男人眉峰蹙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不悦,第一个动作便是褪下风衣走过来,裹在她身上。
从大门,到进了别墅里,她始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态度说冷不冷,但绝对没有丝毫的热情。
“一早就在准备给我过生日?”他一直忽略了她前段时间的“鬼鬼祟祟”。
竹烟不想回答,坐在沙发上,把他的大衣放在一旁。
可是郁司城不准,她刚放下,他就再次裹到她肩上。
道:“要么就回去,这儿连个暖气都没有。”
因为没人住,暖气当然没开,所以一到晚上,难免显得寒凉。
竹烟终于柔唇淡淡的回答:“我今晚住这儿。”
这让男人眉峰捻起,转过头,垂眸看着她,“就这个样子你怎么住?”
她也看了他,柔眉带着淡淡的讽刺,“我这
种人,有资格讲究条件么?你不知道我曾经连下水道都住过…”
忽然觉得没必要回想幼年时候的悲惨,她说到一半停了。
转了话音,略微自嘲,“既然都跟你逼婚了,以后恐怕是没时间过来,现在不住哪还有机会?”
又一次听似她自嘲,却是说给他听的讽刺,郁司城当然听得出来。
第一次他没什么反应。
但这会儿,稍微沉着脸,“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
她转过脸,“是我想的么?你给我扣的帽子,我敢不戴?”
可他已经缓了态度,不可能祈求巴巴的求着跟她道歉。
因此,空气陷入冷寂,男人就那么看了她几秒,后从沙发起身,走到窗户边,又折回来,如此来回了两次,最后站在床边,回身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