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没关,所以他一手扣了她的腰肢,免得她掉进车里,另一手握着她脸落吻。
霸道的动作,又透着几分柔情,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
以前郁司城并不太喜欢车里,说不上原因。
但是这一晚,他像着了魔,在车里便翻来覆去。
竹烟无力的依着他,声音很小,“你今晚…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郁司城只是低眉静静的凝了她一会儿。
如果,那么多老头都说她长得像义母算一个刺激的话,那就算吧。
终于带她进了别墅。
她好久没来过这里,不过郁司城大概是请人来打扫过,所有摆设又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也没什么变化。
从进门,他反手关门开始,他带她上楼,进
卧室。
也不知道深夜到了几点。
竹烟困,他不让休息。
她只好皱着眉,闭着眼控诉,“过了今晚,你就准备受苦一个月吧!”
男人勾唇,算是体谅她了,“很困?”
竹烟弱弱的嗔了他,“又不是你,肌肉发达。”
他恬不知耻,“多谢夸奖。”
不过,他看她这样,还拥着她躺了好久,问她:“饿不饿?”
饿是不饿,竹烟在晚宴上除了吃什么都没做。
所以她迷糊的摇了摇头,准备睡。
她也知道他带她进去洗了洗,免得她难受。
…
那晚竹烟睡得特别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别墅里的床比她的高级,或者她是太累了,而且他们之间的气氛,这些天一直都很好。
当然,那晚之后,郁司城又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这样的节奏,她倒是觉得刚刚好,不用有事没事互相缠在一起,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所以,她竟然会想,如果他们之间本就不可能,却能保持这样的关系,是不是也挺好?如果以前她就这么想,也许,他们之间就不会有中间那段波折,她也不会坚定的想离开。
那天她忽然接到安轲儿电话,“你陪我去医院吧?我有点紧张。”
竹烟想起来,之前说了让她去检查检查,别万一真的倒霉怀上了。
她随便收拾了一番就赶到了医院,安轲儿已经在等了,表情都透着紧张。
说起来,安轲儿自己也觉得可笑,她当初为了萧克可是什么事都做过,也许那时候年少青春,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怕?
甚至,她那次设圈套和萧克发生关系后,根本没想过是不是会意外怀孕,反正是之后就潇洒的跑
了。
就因为安轲儿紧张,所以基本所有步骤都是她在帮忙做。
最后等结果,安轲儿坐都坐不住。
竹烟已经找不到词语宽慰了,只能等着。
但是时间有点长,她还好转开话题:“这些天萧克都没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