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乙吊儿郎当,“自己送出去的女人,再带回来?”
“哈哈哈哈!”众人哄笑。
路人甲再次开口:“要不你去试试?敢吗?”
路人乙“切”了一句:“我怕得病!”
有人也扯了扯嘴角,“她也是好意思,真以为自己是盛唐功臣?被送出去,说让回来就舔着脸回来了?”
“听闻傍晚还去公司里溜达了,不知道有没有看上哪个保安哈哈哈…”
“嘭!”竹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旁
边,酒瓶直接重重的砸到桌面上。
“说够了么?!”她一张脸都是灰白色的。
一桌子人没反应过来,等看清了她的脸,才都摸了摸鼻尖,装哑巴。
竹烟很生气,谁给他们污蔑一个人的权力?
“我就是盛唐的功臣怎么了?”她居高临下,可是本该盛气凌人的语气,反而悲哀的失了底气。
“唐嗣允许你们在背后这样污蔑他和下属的关系么?”
没有人说话,她反而自顾更加生气,“就算我脏,就算我有病,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没有?”
“是你说的吗?”她忽然举起酒瓶子,指着路人甲。
男人往后仰身子,“你有病,指我干什么?放下!”
她喝了点酒,胸口的火无比旺盛。
就那么盯着那个男人,非但没有放下酒瓶,还一扬手对着桌角“哐”的砸下去。
酒瓶变成了两节,她掉转头把锋利对着那个
男人,一手扯了男人的领子,“有胆说没胆人?是男人么?”
“你干什么?”一圈人都急了。
竹烟抓着瓶子对着一桌人划了一圈,一众人被吓了回去,“你有话好好说,干什么这是?”
干什么?
竹烟冷笑了一下,根本不考虑后果,转回来就把锋利的酒瓶子扎向路人甲。
其实她的力气不大,那人又穿着衣服,刺不进去,但是吓得够呛。
“啊!”的一声嚎,推开竹烟,一边摸着被刺的地方,手忙脚乱的叫着:“来人,这儿没保全吗?把这个疯女人拖出去啊!”
竹烟被推倒了,又抓着酒瓶站起来就冲过去,像一只被扔在荒野受了刺激、压抑过度,失去理智的小狮子。
小酒吧以她和那群人为圆心的混乱开去。
那桌有两三个男人被惹急了,上前来夺过她手里的东西后扇了她两巴掌,然后扭了她的胳膊,“
快报警,神经病!”
从酒吧到被扔到车上,竹烟一直都很平静。
平静之余,脸上有着说不出的落寞。
拘留室里。
“家里人怎么联系?”
她:“没有家人。”
工作人员拧眉,“总得找个朋友保释吧?”
她:“没有朋友?”
“爱人呢?”
她定定的看着那个人,“我就一个人,不用问了,要交多少,我自己来。”
工作人员眉头更紧了,盯着她,“你耍我们是不是?故意闹事,进来一趟自己交钱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