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打给越灿。
周末,越灿休息,就在华府,电话一进来就接了,“哈喽?”
竹烟也不跟他啰嗦,直接问:“郁司城不在么?”
越灿淡笑,“之前不是告诉你了,他的手伤复发,这两天经常去医院,估计又过去了,怎么,打算关心他了?”
她声音平淡,“不是,麻烦你转告他一下,我有事跟他说,请他今天务必来钦城酒店,我之前住的房间,私事。”
这么正式的声音把越灿弄得不明所以,又有点紧张,“什么事啊?严重么?”
竹烟略微歪着头,严重么?
“对我来说,很严重,对他来说,我不知道。”
“…”越灿不知道怎么评价这回答。
但是不敢耽搁,挂了她的电话就给郁司城打过去。
郁司城看到她的未接了,犹豫间越灿打了进来。
“你死哪儿去了?”越灿一开口就是一句。
“有事?”男人嗓子平平,一副想快点挂断的样子。
越灿如实转告,“竹烟要见你,就今天,说实在酒店呢,听起来是挺凝重的,估计有事,你尽早过去吧,正好把这一次的误会都说说清楚。”
郁司城握着手机,沉默了有两三秒。
“喂?”越灿怕他没听。
郁司城听是听了,但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想过去见她,她能把对他的话说那么重,说明伤得不轻,心里足够委屈。
这个时间,他怕她做出一切不明智的决定。
沉声,道:“殷老不是要砚台么?刚有点眉目,晚上可能去见个人。”
“我替你去!”越灿直接揽了过来。
这会儿,越灿就在他的卧室呢,一找他就跑他卧室来已经成了习惯,说话的同时,目光在卧室里来来回回。
看到某个东西的时候顿了一下,第二眼又看了过去。
蹙起眉。
“你这个戒指,是打算送沈方羽还是送竹烟的?”越灿眨眨眼,有些许的惊艳。
电话那头的男人已然冷了生,“给你三秒,从我卧室滚出去。”
越灿笑起来,“急什么?我又不偷?”
然后他调侃的道:“送竹烟的吧?都这样了,带着戒指过去道个歉不就完了么?本来也该你道歉,她够委屈的,好好的生日一团糟,什么都没有!”
电话头安静了会儿。
“什么生日?”郁司城问。
越灿以为他装的,毕竟竹烟过来的时候,资料他是看过的,而且竹烟也进了万世集团,员工资料郁司城肯定看了。
“别装了。”越灿绷起脸,“男人先道个歉也不是大事。你回来那天竹烟生日,你能不知道?还搞这么…喂?”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电话已经断了。
郁司城挂了电话,打开日历,转身又开始看她的资料表,眉峰逐渐聚拢。
想到沈方羽的生日宴上她狼狈的痛苦,心也跟着揪在一起。
放下手机,也抬手撑着额头。
他完全忽略了那个日期,忽略了他回到华府,她抬头的第一眼看到他时来不及完全展现的惊喜和期待。
五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