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川对沈方羽是魔鬼,当然要逃。
但也可能适得其反,让沈方羽拼了命以最短的时间得到他,反正郁南川没醒,接过来再震慑她,也不至于爬起来对她做什么。
“没那么复杂吧?方便你照顾而已。”越灿这么想。
郁司城却扯了扯嘴角,终于灭了手里的烟。
他没再说什么,竟然也不问竹烟的情况,只是淡淡的、低低的一句:“我去公司。”
越灿看了他,轻轻皱眉,这人看起来,是真的受了打击。
过分的平静,问题反而很大。
跟着他上楼,越灿也上去换了一身衣服,回来之后就没见过沈方羽,不知道她去忙了什么,反正也不关心。
越灿从卧室出来,敲了郁司城的门。
门没关,他习惯的直接推进们,看到那人竟然没换衣服,又站那儿抽烟,侧坐在榻榻米上,长腿随意搭着。
真是刺激大发了?
“还有件事。”越灿开门见山,道:“殷平给电视节目委托过找女儿的意思,听说是有人联系他了,说见过他提供的那个砚台,让我们抽空找那人会会。”
这一次,郁司城简单明白的给了两个字。
“没空。”
越灿:“…”无语。
几秒后看着男人换衣服,越灿坐在了之前郁
司城坐的位置,看了他。
道:“好歹他视你如己出,你就当那是你干爹,他找女儿你也得上上心吧?联系殷老的人就在锦城,你去见还是我去见?”
郁司城终究看了他,“他老了,你也老年痴呆?什么样的女儿二十几年找不回来?”
死了的女儿找不回来。
但殷老一直抱着希望,总不能什么都不帮做。
“宁可信其有。”越灿道。
“…”
“当然,我知道你这两天心情很糟糕,竹烟伤得不重,只是心里委屈,等她出院了你也许会舒服点,到那时候你跟我去见见那人?”越灿征询。
这回郁司城沉默了。
越灿松了一口气,幸好了解他,没有听他说没空就直接走人。
“谁说的?”郁司城问了一句。
“什么。”越灿一下没反应过来。
过了两秒,才重新道:“哦,殷老这两天忙,管家给我打的电话,让我留意一下,如果靠谱,老
头亲自过来见见那个人,问问在哪见过砚台,砚台主人是谁,等等。”
看起来,郁司城是真的不抱希望,但没再表现出什么。
老头想做,那就去做,反正他的命的老头捡的,他的时间拿去帮他做事无可厚非。
“要不,你下午再去看看竹烟?”越灿在他换好衣服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