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都没有,否则第一眼看到她那么狼狈,怎么会是给她扔那两个字?
她早就该知道的,他决定跟她在一起不是给她公平,他是自由的,想爱就爱,谈不上任何信任和呵护,他的身份,不屑于给女人这些东西。
何况,她只是个买来的工具而已!
“郁司城…”她哽咽着,声音极度模糊,“你要的解释…代表你已经,信了那些东西!”
“我没资格要求你…”她没办法把完整的一
句话说完,只觉得胸口好痛。
她一直没吃饭,体力不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抱住自己。
竹烟以为,被唐嗣收养之前的那些狼狈够痛了,现在才发现,心痛是致命的。
连她买好的唯一一件生日衣服都被人抢过去扔了,现在这么糟糕!
余光里,男人转身大步凌然的掠上楼,自始至终没有再跟她说半句话,更没有管她。
他换完衣服出门,也不过十几分钟而已,根本没有看她。
那种被忽视的痛,钻心的绞着。
大概过了半小时,越灿却回来了,急急的进了客厅,“你怎么坐这儿?地上很凉,快起来!”
她摇头,眼泪忽然越发凶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越灿不忍心看她这样狼狈流泪的样子,把她抱起来,“好了,这些事他会去处理,你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没事!城给我来电话了,我必须照顾好
你。”
呵,他才不会管她。
“…越,灿。”她哽咽着,叫他的名字都很费力。
“你说。”越灿看了她。
可是她无话可说,她不知道这件事过不过得去,这比的小打小闹严重多了。
新闻里写的每一样都很巧合,她根本无法辩驳,虽然带同事去了,可是发生这些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被送走了,没有证人。
她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着,埋头,动也不动。
越灿劝不动,只好拿了毯子给她盖上。
出门了很久的郁司城给沈方羽去了一个电话,嗓音很冷,“地址!”
沈方羽笑着,“你到了?就上次的会所,直接过来吧,就等你了呢!”
她以为,郁司城匆匆赶回来就直接过来,应该是陪她过生日来的,以前就算他再忙,哪怕在部队
,也肯定会出来陪她过生日呢!
但是郁司城捏着电话闯入房间,整个人周身都是冷冰冰的气息,压抑得笼罩着让人喘不过气。
“怎,怎么了?”沈方羽愣了一下看着他,又道:“我生日呢,有什么事,之后谈好么?”
很多公司管理层都在,尤其行政部。
郁司城历来都是个好上司形象,已然滔天怒火,也还是冷了声,眯起眼,“好!”
有人不明就里的窃窃私语:“郁总果然对行政有意思,特地赶回来过生日诶!”
其实沈方羽切蛋糕的手已经抖了一下,因为男人的视线像蜂子一样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