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她还是坐了回去,低着头一言不发。
南望在旁边叹了一口气,还真给越先生说对了,总裁在重用竹烟之前为了显示他也不是非她不可,就一定会摆谱会发不少脾气,尤其今晚情况复杂。
越灿过来的时候也没顾上沙发上的人,直接进了卧室。
看了一眼还在抽烟的郁司城,“你也真是可以!上次肩骨没给你弄断了这些又上演这一出!”
“又没人跟你讲究等价交换,你要用她打击沈方羽就直接用,本来也是你的人,犯得着先折磨自己?”
“不吵你能死?”郁司城侧过脸,薄唇微动。
随即把指尖的烟狠狠摁灭。
越灿挑了挑眉,“死也是你比我先死,我还没活够呢,死了多可惜?”
郁司城已经坐在床边,等着他处理,但是嘴上也没饶,“怎么,昨晚她没陪你?”
提到这个,越灿果然瞪了他,“你不戳人痛处能死啊?”
南望在一旁云淡风轻,反正习惯了他们俩大男人斗嘴。
倒是郁司城抬头看过来,略颔首,“你去看看她,伤着没有。”
南望故作不明白,“看谁?竹小姐吗?她应该是没事,只有您挂彩…”
话到一半,被男人睨了一眼,“让你去你就去!”
越灿笑呵呵的,“你往人南望身上撒气干什么?竹烟伤没伤你在路上没检查过么?…她这会儿也不敢跑,你这儿受着伤呢,让她走都不走,信不?”
男人不言。
越灿看了他,试探着道:“作为一个旁观者呢,我觉得她陷得比你深,毕竟是个女人,所以,不想让她到时候要死要活的离不开,你接下来跟她演戏把握点分寸,能让沈方羽知难而退就行了。”
怕郁司城又怼他,越灿便不停顿的继续道:
“对了,你义父那边来消息了,唐嗣没对你哥怎么样,跟老爷子调解完了,双方还和和气气的,唐嗣也有两把刷子!”
说话间,越灿把他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看了他一眼,“幸好你还知道避开筋骨!要不然算是废了。”
不过,这下养他个把月也是必须的了。
越灿走的时候,看了客厅里的竹烟,还笑着跟她打了招呼,“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人哪都好,但不会哄女人开心!”
见郁司城出来,越灿摆摆手走了。
竹烟没说话,但余光看到他进了客厅。
郁司城刚靠近沙发,她直接避如蛇蝎的起身退到了一边,不看他,也没说话,只是一张脸很清冷。
他试着再靠近,甚至抬手想把她拉回来,她索性负气的退到了窗户边。
郁司城峻脸终究是沉了沉,嗓音浓厚,“过来。”
她反而转身面向窗外。
这一次,知道他走过来,她也没再躲了,但是保持了一点距离,好一会儿才忽然开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俩这关系有结束的可能么?”
又补充,“买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