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灿点头,算是明白了。
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楼上传来一点响动,越灿还没反应,身边的男人随手扔了烟头,都来不及按灭,就大步掠上楼了。
若有所思的看着被丢弃的烟头,越灿煞有介事的拿起来,还不嫌弃的接着抽了起来,自顾嘀咕:“女人果然有毒啊!”
楼上的卧室。
竹烟坐在床上,不声不响,郁司城已经快步过去,“怎么了?”
她转过头,定定的看了他两秒,脸色一点点冷淡下去,而后红着眼盯着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又躺了回去。
看到他的脸,她至少知道自己在哪了。
郁司城没走,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她,直到她呼吸均匀了才伸手帮她理顺发丝。
她身上的破衣服已经被收拾走了,斑斑驳驳的擦伤在酒精清洗之后也不那么惊悚了,但他胸口压着的歉疚完全散不开。
只好一直陪着她,坐累了就在旁边躺下,也
不跟她分被子。
第二天清晨,郁司城醒得早,但放弃了晨练,洗漱完之后下了楼,“叫南希过来。”
估计是昨晚针对高洛宾的事还需要交代,南望领命后出去给南希打了电话。
而这边的郁司城又打电话叫人把公司里需要处理的文件拿到华府庄园来,明显是要在家里办公了。
越灿下楼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客厅,正好听到他打电话,顺势走了进去。
带着调侃又不无认真,“你这是觉得昨晚的确脑子进水了,为了弥补过失,要搬到家里办公天天陪我?这么宠我?”
“不过,罗诵的项目刚到手,要应酬的多,要开的会也不少,合适么?”
见他不搭理,越灿走过去倒了一杯水,温温的喝了两口,看了他,“我也受伤了啊。”
不是开玩笑,他的确被竹烟给打了,当时没觉得疼,现在看看身上,就好像昨晚跟谁干了一架似的,青一块紫一块。
坐在了沙发上,他才扯了扯嘴角,“要不是
本少爷没女人,一定以为昨晚是怎么把自己弄这副模样!竹烟瘦得跟猫似的,哪来那么大力气,你怎么受得了…?”
话没说话,脊梁骨森冷森冷的,接到男人十分不友好的眼神,越灿挑了挑眉,不说就不说咯!
郁司城从沙发起身,迈步上楼了,手机揣回睡衣里。
刚进卧室,见她已经起来,看样子是准备离开卧室。
竹烟在梳妆桌前看过自己,昨晚一切纷纷乱乱没有因为过分刺激而忘掉,但她好歹是经历过不少事情的,不至于到现在还瑟瑟发抖。
只是脸色真的差。
“饿了吧?”男人缓步过去,嗓音平和。
她几不可闻的退到床边半步,抬头看着他,冷淡而防备,又满是计较,“你昨天,质疑我什么?”
他忽然那样对她,就是质疑她做了什么。
郁司城薄唇轻轻抿着,几秒后才启唇:“没有…这些天就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