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城酒店。”
就在这个酒店的中部分,一个包间。
高洛宾和郁司城谈了一会儿之后,示意身边的人上前,“把竹小姐带下去,清理干净,给她点夜宵吧,可能要到明早呢!”
那个时候,竹烟彻底清楚了郁司城要把她送给这个高洛宾当玩具,甚至不止这一晚。
“你说过不会随便把我送给别人郁司城!”她甩开上来的保镖,狠狠盯着他。
男人面无表情,唇畔极其凉薄,“我答应了么?”
她终究是红了眼,几乎忍不住汹猛打转的眼泪,“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明知道唐嗣把我送给你多么的伤我,你竟然转手还要做同样的事!”
郁司城紧握酒杯,却面色冷凝平静,词句之间满是阴冷的讽刺“伤你?我只看到你对唐嗣爱得彻骨,身在曹营心在汉,一件一件的帮他抵制我所有行
动,你很欢呢!”
看到她一滴泪砸到桌面的瞬间,郁司城放下了杯子,起身,不想再多谈一句,看了高洛宾,“玩多久你随意,别忘了约定。”
高罗兵勾唇,“我一向言而有信!”
他就那么走了,对竹烟身后的高声控诉听而不闻,一张脸阴的可怖。
高洛宾颔首让人架走竹烟,当着郁司城的面上车,这才勾唇看向女人,“放心,哥哥很温柔,但一晚上也不会让你受太多罪!”
竹烟如鲠在喉,酸涩得无法说话,只是拼命摇头,“你放我下去!”
男人一笑,车子已经启动了。
不知怎么的,竹烟脑子里电光火石,骤然张大眼看着这个男人,“高洛宾?你是那个高洛宾?”
她跟着唐嗣,自然听过这个人,可是刚刚只对郁司城愤怒,她忽略了这些。
高洛宾笑。
竹烟只觉得全身一软,血液都在倒流。
几年前,高洛宾和唐嗣的恩怨,连累他的妹妹被唐嗣手底下的人抓到,第二天发现已经死了。
唐嗣当时不在,她也是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为此她被唐嗣以疏忽失职禁食两天,那晚抓到高洛宾妹妹的手下全被唐嗣处理了。
但这不能平息高洛宾的恨,甚至看到几张照片看,高洛宾得了一种病,一种喜欢看女人被手下折磨,他在当场观赏的病,而那些女人,必然是唐嗣有关。
以至于,那之后唐嗣身边没了女人,只留了她,对外她的一切都是秘密,也只有郁司城那样的人才查得出她,并要了过去。
“想起一些传言了?”高洛宾看着她,那眼神笑得阴柔泛寒。
对了,他肯定不知道竹烟就是当初管理手下不力的那个人,因为那件事后竹烟才改名叫竹烟。
然而,高洛宾笑,“郁司城说你对唐嗣很重
要?你说我是不是该多找些手下?才够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