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坐回去后狠狠低咒了一句,握拳抵着额头。
越灿来的时候门开着,直接冲进去了,看到郁司城从衣服到右侧裤腿的血,直接骂了一句:“你是智障?不知道止血吗!”
男人连说话都有些恍悟了,却还是问了一句:“看到她了没有?”
“谁啊?”越灿手里快速处理着不耐烦的问了句。
然后反应过来了,语气更是不好,“我看你就是智障!竹烟是他的人,你这个样子还敢来这儿,就不怕她再给你一刀,然后人家坐拥你的万世集团?!”
郁司城也好奇,他被暗算,华府的是不能回去的,罗媛会去找,但凡谁知道他这个状况,随便添油加醋两句,罗诵很可能以他身体有恙为由,改了主意,转手给了曾经差点成女婿的唐嗣。
那时候,他想到的安全之处,就是她这儿。
越灿都处理完后,听到他闭着眼道:“去找找。”
“要去自己去!”越灿不耐烦了。
没想到他还真作势起身,越灿只得出去了。
竹烟原本很生气,但是她也爱美,脚上就算烫的面积不大也怕留疤,她去了酒店后厨,厨师们经常被油水烫伤,处理起来很有一手。
幸好她这个没起水泡。
她顺便点了夜宵让送到房间,补血又补能量。
夜宵送到房间的时候,越灿找了一圈也回去了,但还是没见她,她也没回去。
两个男人看着送餐来的服务员,郁司城启唇,“谁点的?”
服务员礼貌的淡笑,“一位女士,看起来都是专门给养病的人点的食物,得趁热吃。”
“她还挺有良心!”越灿这么一句,把夜宵摆放好让人出去了,继续道:“幸好,目前为止,没人追你到这儿,说明她没出卖你。”
郁司城并没有食欲,脑子里还是她眼底的匆促和担心,除了越灿,他还没见过谁会真正替他担心。
“你再去找找她。”他费力的试着抬起胳膊,扯到肋骨处疼得放了下去,拧着眉。
越灿听完鞋子一踢,“我被你冷落还没说过话呢?”
言外之意,凭什么帮他找?
又道:“你不是一天没吃东西?感觉吃,吃完我去找。”
一个是不吃就不找,一个是不找就不吃,两大男人就那么僵持着,越灿只差跳起来把饭塞他嘴里。
可是他在上,怕明天被卷铺盖走人,只好再起准备出去。
但是竹烟回来了,手里拿着药膏,脚上还是拖鞋,长发散下来看不清脸。
她没理会盯着自己看的两个男人,精致回了卧室,反手锁门。
与此同时,唐嗣的三院灯光昏黄,他正看似专注的自己卷着烟,身上定制专做的唐装一丝不苟,不死板反而沉稳贵气。
罗媛坐在对面沙发上,终究是拧眉盯着他,“不是对项目没兴趣么?怎么偷偷摸摸找人去做郁司城呢?”
唐嗣裹好烟,拿了古色古香的火柴,“嚓”的一声点头后吸了两口,抬头淡淡的看了罗媛,“专门过来是替郁司城讨公道来了?”
罗媛鄙夷的扯了嘴角,“我只是对你的行为不齿!你若是真想要,求我呀,也许我会让爸对你改观。”
唐嗣从沙发上起身,“你们父女俩把项目给他不就为了让我难受?你们舒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