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起来比较严重,打针吃药就可以的!”
她闭着眼,松了一口气,觉得眼角酸酸的湿了,却始终没睁开。
郁司城就在旁边,清楚的看到她眼角滑过的眼泪。
他知道,她醒了,也可能听了不该听的,但一直到她出院,彼此之间多一句都没谈过。
竹烟很安静,也很安分,安分得过分疏远。
郁司城能感受到,偏偏,她感冒彻底好了的那天,他回来直接去了她卧室,走到她面前。
她放下书本,精致小巧的脸在台灯下越是清冷。
男人俯下身,捏了她的下巴,“对我不满?”
她蹙眉,“怎么会?”
“不会?”男人再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转了个角度,“我说过你没拒绝权,手链我不和你计较。生了一场病,你是打算一直当哑巴下去?”
那天之后,她没理过他,没说过一句话!
整个别墅好像都压抑了。
她微仰脸,“我以为,你每天很辛苦,不希望被吵…”
“我辛不辛苦,你会知道的!”他不耐烦的把话接了过去,忽然剥掉了她的睡衣。
竹烟蓦地闭了眼,一副逃不过而认命的样子。
“又出去见唐嗣了是么?”他压下薄唇,忽然沉沉的问。
她微愣,因为今天她出去了。
“你都跟踪了,问我多麻烦?”
“我说过不喜欢你这幅样子!”男人略微眯起眼,握在她腰上的手一度收紧,又转而往下探。
她微咬唇,声音断了,反正解释也没用。
在他最后抽身离开时,她浑浑噩噩听到了他的警告:“唐嗣最近小动作叠起,不想被牵连,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她有些事比谁都知进退,既然到了郁司城这儿,至少没完成任务就不会轻易见唐嗣去。
他真是多想了。
他快到门口,竹烟忽然开口:“让人给我买药。”
男人脚步顿了两秒,然后继续往外走。
她闭上眼。
他医院里的冷漠,到现在都一清二楚,可他就是不做安全措施!
好久,心底憋屈着,但是骂不出来,只是一把抓起枕头狠狠砸出去,“郁司城你混蛋!”
骂完又缓缓睁开眼。
果然,男人立在那儿,枕头从他身上砸落,正阴着脸睨着她。
她不仅爆粗,还骂人了。
竹烟一下子蹙了眉,气得没换过表情,就那么盯着他走过来,然后把药给她。
她一时间没接,没想到他随时备着。
“吃药对我身体很不好,你下次能不能自己做措施?”她坐起来,抱着被子。
“我有义务疼惜你的身体?”他竟是这样一
句。
竹烟愣了半晌,不可抑制的红了眼,看着他的视线一点点扯回来,拿过药片,什么都没说,干咽下去,“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