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二次吻她了。
竹烟知道为什么她抵抗不了了,因为以前都是她主动,这回她被动了。
但不是想好了陪他做戏,将计就计?
想罢,勾了他的脖子,精致的小脸仰承着做出生涩的回应。
庆幸,她居然一点都不讨厌他的气息。
竹烟努力逼自己清醒。
冷不丁,他竟又一次问:“你确定,没有兄弟姐妹?”
似乎,话语里,带了些挣扎。
她仰脸看着他,脑子转不顺,自然不会回答。
“呼…”她忽然被松开,尽情的呼吸氧气,看着男人近近的凝着她,喉结滚动。
两秒后,他却忽然转身,去了卫生间。
半晌竹烟才反应过来,笑了笑,“习惯真好!”
没记错的话,第一晚他也是刹住车自己去浴室了。
夜宵她自己吃的,吃完回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刚下楼,听到了郁司城
和佣人的对话,或者说他对佣人的命令。
“口味以她为准,喜好南望给你说过,要我给你重复?”不疾不徐的调子,却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不、不用先生!”佣人低头。
郁司城“嗯”了一声,迈步进客厅。
竹烟见他一身运动服。
他看了她一眼,正好对上她的视线,她本能的避开了,显得心虚而生涩。
又觉得不妥,再次看过去,隐约见男人嘴角的弧度稍瞬即逝,“过来。”
她刚到他跟前,郁司城把纯白的毛巾搭她肩上,什么都没说,忽然把她勾过去就吻下来。
“天!”越某人的口头禅传来,“能不能稍微顾及一下空巢老人,好吗?”
竹烟下意识推了他,心口跳得有点快,毕竟场景不对,尤其越灿站那儿。
郁司城也松开了,不咸不淡的一句:“你可以考虑搬出去。”
越灿一愣,顿时仰脖子看向上楼的人,“老子不!你想始乱终弃?宠我的时候不是海誓山盟、天涯海角的么!”
竹烟在客厅里抽了抽嘴角。
又一激灵,传言说郁司城好男色!
真的了?
如果真,她是不是可以放开手脚,及早完成这件事,及早离开?
从那天早上开始,所有人都发现竹烟穿着变了。
佣人尤其敏锐,每天都在看到她的着装后不动声色的拧眉,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个“狐狸精”。
但再怎么样,郁司城都没再第二次强迫她,每次亲吻也都是点到为止。
是他来敲她的门,竹烟只露一个脸,“怎么了?”
但他手腕稍微用力,一把将她拎到了面前,露出手臂,脸色一沉,“吃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