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没有多少怜悯，反而，

好像是觉得天地之间少了一种美味，有点可惜…

秦寿见此，竟然非常认同，他对龙族、凤凰族都没啥好感，还是仇家。既然如此，那还不如都进锅里，变成美味看的顺眼…

秦寿道：“姐姐，你还没说这是什么肉呢。”

“这是早年我得到的一块混沌兽的肉，不过，现在混沌兽也消失了，你这是第一次吃，基本上也就是最后一次吃了。呵呵…”方雅笑道。

秦寿愕然道：“混沌兽？这么牛逼的名字，岂不是很厉害？”

“的确很厉害，生于混沌，游走于混沌，以混沌为食，战斗力强横无比，纵然不成圣，却有着仅次于圣人的实力。不过，据说很久以前，曾经有一尊混沌兽成圣了。”方雅道。

“啥？混沌兽没成圣都仅次于圣人，那成圣了，还了得？”秦寿震惊道。

方雅笑了笑，摇头道：“圣人的层次，我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总之，圣人之间的实力对比，不是你想象的那般。”

“那混沌圣人去哪了？”秦寿问。

方雅道：“不知道，或许根本没有成圣吧，毕竟

这只是传闻…”

秦寿松了口气，要是天地之间再多个圣人，那也太乱了…

混沌肉不多，秦寿本来不打算多吃，不过还是被方雅威逼利诱的，全吃了。结果这一大口肉吃下去，秦寿竟然感觉到撑得慌！这还是他第一次，吃这么少就撑得慌！

若是以前，他能自己吃一条龙！吃十万头牛都跟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