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极为难看,眉心紧蹙,看起来心情极度不好。
叶清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迎上去,紧张地问道:“怎......这是怎么了?”
徐玺瞄了眼搭在手臂上的手,心烦意乱地将它扯开,冷冷地应了一声,“我没事。”
他刚才转身,迎面就撞见从外面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的徐毅。
徐玺垂着头,沉沉地唤了一声,“爸!”
话音刚落,只听见“啪”地一记重响,徐玺偏过头,脸上火辣辣的痛。
徐玺拧着眉,舌头顶了顶侧脸,表情阴冷。
叶清被惊得瞪大了双眼,她立刻站出来挡在
中间,“你打儿子干什么?”
徐毅气急败坏,瞪着旁边沉默的徐玺,怒道:“打他都是轻的!”
叶清拽着徐玺的手,紧张地问道:“到底怎么了?阿玺,你跟妈妈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徐玺抬手,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叶清的手背以示安慰。
叶清生怕再刺激到徐玺,于是跟着徐毅追了上去,紧张地问道:“老公,到底是怎么了?”
徐毅“咚”地将西装外套砸在沙发里,黑着脸,语气寒冷地说道:“叶擘刚才打电话,他与景遥光的婚事要延期。”
叶清瞪大了双眼,整个人紧张起来,“延期?婚期那不是早就订好了的吗?”
她有些不可思议,拽着徐毅的手紧了几分,“他们怎么能这样?”
徐毅语气不佳,指着旁边的徐玺怒骂道:“这能怪谁?怪只怪他太无能。”
徐玺拧着眉,咬着后槽牙,脸色难看。
徐毅心头怒火难消,低头瞪着叶清,又开始责骂起来,“还有你,不分场合,不知轻重的闹。”
叶清抬头看他,脸色惨白,“怎么还怪上我了?”
“你没事干去招惹那个戚桑美做什么?”徐毅一把扣住叶清的肩膀,不住地用晃她,严厉地质问起来,“嗯?做什么?”
叶清一把推开他的手,整个人情绪外放,怒吼道:“她害死了季言,在c市见到阿玺后又跟着追来b市,谁知道她心里到底藏着什么心思。我已经没有了季言,我不能连阿玺也失去。”
徐玺猛然抬头,没想到叶清会有这种想法。
好像打从他与季言出过车祸之后,叶清就各种防范,一听他要去b市就紧张,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戚桑美就像是叶清挥之不去的噩梦。
徐毅瞪着她,满脸严肃地训斥道:“你以为
她还是以前那个好欺负到任你随意辱骂的戚桑美?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得罪她,会给整个政局带来怎样的变动?”
叶清皱眉,跟着徐玺呛了起来,“她能是谁,不就是c市一个小地方出来的村姑吗?她还能是谁!”
“她现在不就是巴结了一个穆家吗?能怎么样?穆家还能主导这次的竞选了
叶清因为抢了自己的姐夫,加上去年前为照顾徐玺在国外长期定居,她在c市几乎没有什么贴近的朋友。
再则她的名声不好,贵族圈里的太太们见到她总是喜欢翻陈年旧事议论,索性她也不怎么参加下午茶会,所以关于戚桑美的流言还未曾耳闻。
因此,戚桑美在叶清的印象里,依旧是上不了台的村姑而已。
徐毅看着她,忍不住破口大骂,“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