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夹枪带棒,字字诛心,统统往徐玺的心尖上扎。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徐玺真真是颜面无存。
面对叶擘的羞辱,叶驰的嘲笑,徐玺心里的冷凉无人能理解。
他咬着后槽牙,一双手紧握成拳。
正当他要出拳时,景遥光却快一步按住了他
的手,呵止着叶擘,“舅舅!”
景遥光挡在徐玺的面前,昂首挺胸,一副护犊子的姿态。
她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叶擘气得脸色铁青,眸光冰凉地盯着景遥光。
半晌后,他目光凉落地看着徐玺,语气更加地沉了几分,“既然你只会拖后腿起不到半点的作用,那你跟遥光的婚事就先放一放。”
徐玺眸光阴冷地看着他,没有丝毫停顿地应道:“好!”
景遥光扭头,表情诧异地看着他,“什......什么?”
她没想过,徐玺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妥协了。
景遥光扭头,目光恼怒的瞪着叶擘,大声嚷嚷起来,“舅舅,我不同意,这和我跟徐玺结婚有什么关系?您不能这样迁怒!”
还没等叶擘开口,一晚上不怎么说话的徐玺忽然开口,冷冷地说了一声,“既然事情已经谈完,那我就先走了。”
景遥光慌了,立刻迎了上去,“走?徐玺,你要去哪里?”
徐玺连片衣角都没有让他碰到,迈开大步,直接就走了出去。
他的姿态冷傲,没有多看叶擘一眼。
路过叶驰时,徐玺冷锐的眸子冰凉地扫了他一眼。
叶驰原本幸灾乐祸的表情忽然就怔住了,他拧了拧眉,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景遥光回头,狠狠地瞪了眼叶擘,怒吼一声,“舅舅!”
在两方的权衡之后,景遥光二话不说地转身,直接往门外追了出去,“徐玺你等等我。”
随着踩动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远,原本靠在墙边的叶驰这才将门带上,跟着走了进来,“爸,暂停遥光与徐玺的婚事,徐家那边不会跟我们闹吗?”
“闹?”叶擘抽了口雪茄,异常不屑地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哼!就凭他们现在四面楚歌的境况,他们敢闹吗?”
叶驰耸了耸肩,表情带着几分缅怀,“现在不好说,如果放在几年前,依徐玺的手段想要力挽狂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多年前的徐玺,方方面面的杰出有目共睹,连他这个手下败将那也是输得心服口服。
徐玺当年光明磊落,不似现在的阴森深沉。
叶驰不喜欢如今的叶驰,甚至带着极浓的厌恶。
叶擘吐了口浓烟,嫌弃的说道:“你也知道拿现在和以前的比,不知道是不是车祸伤了脑子,这些年他尽做费力不讨好的事。”
“原本掌控得好好的实权,被他那亲叔叔接连着逼近吞噬,落到现在成为有名无实的副总,简直堪称废物。”
这年头,有人能将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人,叶擘也是佩服徐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