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构陷
“那照灿公子的意思,你根本就没出手,是因为两家马车相对,车夫和下人们起了冲突?”李知府冷笑道。
“的确如此。”沈灿这会儿倒是不卑不亢。
“他骗人,就是他出手打的人!”杨诗儿自然是不服这种说法,赶紧大声喊道。
“肃静!”李知府此刻堂下没有他的手下,又是审案又要维持秩序,也着实有些烦躁。
他最不喜自己在审案的时候,旁人在一边插话。
杨诗儿被他一吼,顿时便有些委屈了,但也不敢再造次。
“既然两人说法不一,那便传两家车夫过来。”李知府耐着性子说道。
一般这些世家多的是马车和车夫,所以一般工资小姐们来书院的时候,车夫大多都是等着的,并没有回府。
所以李知府要传证人,传马夫就是最方便的。
不多时,两家的马夫便都上前来了。
“谁是沈灿少爷车夫?”李知府威严地问道。
“是小人。”一个马夫上前来,却只见他脸上还挂着伤,一只手也半吊着。
一看便知道没错了,这人的确是打过架。
“那你便是杨姑娘的车夫了。”李知府指着另外一个全身倒是看不出伤来的车夫问道。
“是。”那人恭敬地回答。
“你且说说,当天是怎么回事?”李知府对沈灿的车夫说道。
“那天我们公子急着去书院,谁知在一个小巷子里和杨家的马车给对上了,原本我们都各退一步便能错开了,谁知道这杨家的车夫非但不让,竟然还破口大骂。”
“我是公子的马夫,公子着急上学,哪里有在半路上就被人欺负的道理,所以我便也回骂了这个马夫,谁知道他撸起袖子就要挑衅,我自然是不能给我家公子丢人,便和他打了起来…”
这马夫像倒豆子似的一个人说个不停,言语间颇有怨气。
众人瞧着他这一身伤,便也知道他必定是气极了。
“他,他血口喷人,明明,明明是他挑衅在先,还先下马车动手,所以我才还手的!”杨诗儿的马夫连忙争辩,可是明显他的口齿不太伶俐,话没别人多,说得也没别人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