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有证据证明这画作不过是钟姑娘临摹旁人的,但谁有证据证明这画作不是她临摹别人的呢?”严浅忆冷笑,到了这个份上,她也不在乎当众与青舍这些曾经的同窗撕破脸皮会不会让人笑话了,反正她就在不久之前,就已经因为被她们一起排斥、一起划清界线成为别人的笑柄了。
“这话听起来倒是有几分道理!”刘疏影赞同的点点头,淡淡的道:“输给一个有真本事的,哪怕只是个黄毛丫头,我也毫无怨言,但如果输给了一个靠临摹他人画作来博人赞誉的,我可是不干的。”
“刘姑娘,你这又是…唉,钟姑娘,你可有证据证明这画作是你所作而非临摹他人?”王夏渝做作的叹息一声,却又不容人喘息的道:“如果无法证明,钟姑娘自己的名誉受损不说,这幅月下昙花图也要蒙羞…这么好的一幅画作,可惜了!”
“说来说去其实就只是想否认我年纪不大,却能画出这么好的画来事实,说来说去还就是不想输给我…”雪晴冷笑一声,道:“你们想要的证据我是没有的,就算我叫人立刻飞奔回去将我平日的画作拿出来,也会被人白的说成黑的,说那些都是我平日临摹的…所以,要么你们拿出证据来证明我只是临摹,要么你们来猜猜这画作应该是谁画出来给我临摹,而后将人
请来对质,如果都不行,那就把那种因为嫉妒眼红信口胡诌的话吞回去!”
“猜出来也没用!那人既然愿意将画作拿给你临摹,并默许你用来扬名,又怎么可能改口?”严浅忆也冷笑起来,道:“钟姑娘的父亲可是盛京名士,身边善画的人不知凡几,想找个人画一幅能够让女儿临摹了之后可以一举成名的好画,还不简单?”
“脏水又泼到家父身上了!”雪晴眼底冰冷,严浅忆这句话算是触到了她的逆鳞。
“钟姑娘,没有证据未必就不能证明姑娘的清白,姑娘再画一幅不一样的昙花图也就是了!”说这话的是屏风另一边的俞振霄,他冷冷的道:“当然,严姑娘也可以死鸭子嘴硬,说钟姑娘临摹的不止一幅,不过我们也能认定严姑娘是眼红嫉妒,在这里胡搅蛮缠,强行将严姑娘驱逐出去!”
“钟妹妹,你觉得俞大哥的建议怎样?”嬴依诺看向雪晴,道:“钟妹妹只需再画…”
“三幅!”王夏渝打断嬴依诺没说话的话,道:“钟姑娘只需要再画出三幅不一样的昙花图,我们就愿意承认这画作并非临摹,而是钟姑娘自己画出来的。”
“只要三幅啊?是不是少了点?”雪晴冷笑着看这
王夏渝,觉得上一世她被打击的信心全无一点都不奇怪,连认输的勇气都没有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输给别人之后,知耻而后勇,进而让自身变得更优秀呢?她转向被王夏渝打断的嬴依诺,道:“时间有限,不能画太多,我就再画上十幅,要是这样还不能堵上某些人的嘴…”
“如果十幅画都不能堵上她们的臭嘴,姐姐我叫人帮你堵!”俞欢冷笑一声,扬声道:“来人,给我找些又脏又臭抹布来,姑娘我等着用,记住,越脏越臭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