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太过迫切要一个回答，此时的赵灵儿有些失常。

一双琉璃眼涨红，双手不停地摇晃着赵清儿。

这个样子的赵灵儿，的确是赵清儿从未见过的。

可她又能怎么说出口呢，说她的确是出去跟刘二柱苟且，说这些都是刘二柱指使她干的，那又能怎么样？

说出去非但帮不了她，只能让她没有脸面再在老杨家待下去。

“姐，你说啊，你倒是说啊。”赵灵儿无力的颓坐在床边，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这模样，让赵清儿看了有些于心不忍，抬手想要去拍拍妹妹的后背，可她却发觉自己竟然没有勇气。

手在空中僵了僵，终是无力的收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灵儿只觉自己哭够了，才耸动着肩膀微微啜泣。

感觉到面前没有动静，她正要收敛了哭声，擦拭掉眼泪去看姐姐，才发现她不知何时下了床，将平常独属于自己的首饰盒从床头上的衣柜里拿了出来。

赵灵儿呆呆的望着她，但见她将首饰盒放在桌面上，又招手示意自己过去。

她按耐住情绪，乖巧懂事的走了过去，在姐姐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下。

只见赵清儿取出钥匙将那首饰盒打开，里面还是那些珍贵的首饰。

“这些都是娘留下来的，我的那份已经没了，剩下的都是你的。”说罢，赵清儿将钥匙交到她手上，“灵儿，你我姐妹一场，姐姐除了欺负你，却从未帮过你，你可曾怪姐姐？”

手掌心传来钥匙冰凉的触感，赵灵儿有些懵懂。

听着姐姐这番郑重其事的话，赵灵儿隐隐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鼻尖一酸，强忍住没有哭的冲动，哑着声音问：“姐，你这是做什么？”

想要将手收回，不想要那冷冰冰的钥匙。

可赵清儿却在她要将手收回之前，就出力抓紧了，话语中是难得的姐妹情深：“灵儿，姐姐犯了错，恐怕不能再照顾你了，若明日出了什么事，你就不必再在此待下去，带上这些首饰离开。”

像是临终前的嘱托，赵灵儿再也压抑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姐，你到底怎么了？”

脑海中闪过那些男女欢爱的痕迹，赵灵儿突然明白了。

她反手紧紧抓住姐姐的手，着急到泪流不止，“你告诉我，是不是刘二柱强迫你的，是不是…他威胁你对不对？我要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