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他张嘴。
赵清儿愤愤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喂他喝了水。
末了,她将碗重重搁置在桌上,给与床榻上瘦弱的男人重重警告,“刘二柱,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以后再也没有瓜葛。”
她说完,释然一切准备离开。
可没走出去,刘二柱又出声:“这就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当初喝醉了还求着老子c你,真是个d妇。”
听着这些污秽不堪的话,赵清儿咬牙,回头看向他:“你别欺人太甚。”
刘二柱不置可否,朝她勾了勾手指:“要想我不提也行,除非你再帮我最后一次。”
“我不答应。”赵清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屡次三番的出丑,已经让她在老杨家难以立足,若还不乖乖收手,即便是钱氏的亲外侄女,恐怕也没那个脸面再在平安村待下去。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刘二柱冷冷道,语气中满是威胁。
赵清儿带着决心离去,将那藏在衣袖间的发簪丢在了屋外的草丛里。
赵灵儿是被冷醒的,她揉了揉眼,正觉得有些口渴,于
是披了件衣裳下床。
等她喝了碗水,才发现姐姐不在。
抬眼望向窗外,夜色如墨,耳边又响起了脚步声。
那脚步声渐近,还带着些急促。
赵灵儿察觉不对劲,将木门打开,就听见了院子里大黄狗的叫声。
月色下一个人影掠至院内,匆匆而来,不是赵清儿又是谁。
许是认出了她,大黄狗倒也没再叫。
赵清儿生怕吵醒了老杨家的人,赶紧回了屋子。
等她拐过灶屋,才看见赵灵儿披着衣裳站在门口,一副料到是她的样子。
赵灵儿就站在门口,里面是一身中衣,屋中一灯如豆,微弱的光亮将她那本就扶柳之姿衬托的更加纤弱,看的赵清儿也不免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