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柱喝了几碗下肚,见赵清儿难得用一种崇拜的眼神望着他,顿时色心一起,想要将她彻底灌醉。
赵清儿迷迷糊糊的,从开始的麻痹到最后的沉醉。
她只想眼下的时光能多停留一会儿,所以刘二柱给她倒酒,她来者不拒。
几番下来,点的酒大多都被她喝光了,人也是醉的一塌糊涂。
少女半趴在桌面上,不省人事,嘴里嘟囔着什么,刘二柱一句也没听清。
“醒醒?”刘二柱故意起身推了推她,但却没有丝毫反应。
他只当赵清儿是喝醉了,心里惬意着,招来老板要了间客房,就将醉醺醺的赵清儿扶了起来。
在这种小酒坊,身为老板自是见过不少这等男女之是,早已见怪不怪,也不多打听,就爽快的领着刘二柱上了楼。
翌日。
赵清儿醒来,不仅头痛欲裂,待她意识清醒的那一刻,她发觉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周围都是陌生的环境。
最让她奔溃的是身边还侧躺着一个瘦弱的男人。
窗外阳光明媚,头痛盖过一重又一重,最后在一丝不能理智的尖叫声中,惊醒了还在美梦中沉沦的刘二柱。
地面上是两人凌乱的衣衫。
赵清儿抓着被褥捂在胸前,隐隐有要发怒的前兆。
刘二柱被惊醒,同样是未着寸缕,身上从未有过的舒适感,竟让他不禁回味起昨夜的春宵一刻,嘴角不自觉的带着坏笑。
彻底弄清是怎么回事的赵清儿已经随手抄起绣花枕头朝他砸了过去。
刘二柱虽瘦弱,可到底赵清儿是女人,自己又曾经在陈城南手下做过事,对方砸过来的绣花枕头于他而言不过是软绵绵的东西,又怎会受伤分毫。
“你混蛋!”赵清儿又委屈又生气,见砸过去的枕头对昨夜侵、犯自己的男人没有构成任何威胁,眼眶立马红了。
刘二柱眼疾手快的抓住赵清儿白皙的手腕,眼中的坏笑尽数收敛,大手加了不少力道,恐吓道:“我混蛋?你不就是瞧不起我么,爷昨夜给你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