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败而恼怒的回了老杨家,杨玉虎终是忍不住,对着院子里的大树发起火来。
那拳头狠狠砸在树干上,震的树梢一阵摇晃。
钱氏刚好经过,闻声走来,关切道:“儿啊,怎么了?为何如此生气。”
杨玉虎将头埋的很低,钱氏一时也看不清他阴沉的脸色,但看的出二儿子的心情很不好。
钱氏猜想,这八成跟老二媳妇有关。
自从酒楼开张,老二媳妇就只顾着忙酒楼那边的事情,因此还搬了过去。
如今见二儿子也未曾去找过她,钱氏就知道这两人在冷战了。
钱氏张了张嘴,想安慰两句,可话到嘴边,又什么都没说。
无奈之下,只得叹口气,待老二媳妇回来,她可得好好说教说教。
钱氏走了,躲在暗处偷看的赵清儿突然走了出来。
赵清儿有些怕杨玉虎,所以也没敢靠太近,“二表哥——”
杨玉虎掀起眼皮看去,没给赵清儿好脸色。
若说老杨家他最讨厌的人,就是赵清儿了吧。
接收到厌恶的目光,赵清儿微微一怔,可还是硬着头皮,把自己所听到的说了出来。
是关于前段日子一时被推向风口浪尖的白冰心和许正的事。
赵清儿将外面听到的那些传言一一说了一遍,正观察着杨玉虎的脸色。
果然,杨玉虎一听到这些,又忍不住朝树干砸了几拳。
赵清儿以为自己目的达到,笑的得意,离开了。
翌日。
天上人间的生意依旧惨淡。
这让白冰心明白了一个做生意的道理和人性的冷漠。
这名声臭了,没有人会去关注是怎么臭的,所有人都只在乎结果,也不懂得去理解其中的误会。
就如善意的谎言,别人只认定你撒了谎,却从来不关心这谎言到底对他是好是坏,哪怕你后续做过无数次的弥补和解释,在别人眼里,你的举动就越显得欲盖弥彰。
刘大嫂子替刘母在家做了不少堆积的家务活,今日才得空被刘定驾着牛车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