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只揪着他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道:“你不也是
个说话不讨喜的?”
刘父惭愧的摸了摸后脑勺,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冬花将两人送到老杨家院门口,也不再进去,将背上的包袱取下,套在了白冰心手上,又同她说了明儿去镇上的时辰,接着就回去了。
白冰心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杨玉虎扶到床榻上,又去打了些热水来,拧开了给他擦了擦脸。
男人紧闭着眼,却像个孩童般闹腾的厉害,一会儿吵着心里难受,一会儿又不许她走,非要拉着她一起入睡。
出门前才补过觉,白冰心是睡不着的,可那厮非得让她睡里侧,静静地抱着她。
她哪里拗的过这男人,不得不被迫躺下。
耳边喷洒的热气,携裹着浓烈的酒味,让白冰心蹙眉。
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又没有动静后,她才轻轻的转过身来,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男人的面容。
要同夜君笙比起来,杨玉虎自然逊色不少,可不得
不说,两人差距虽大,却也有惊人相似的地方。
譬如说话的语气和那股子携带的冷冽气息。
若不是看到杨玉虎还会死皮赖脸这点,白冰心差点就会把这厮错认成了夜君笙。
因为两人除了这点区别,而夜君笙在她的印象里,是个不会像这厮般没羞没臊的。
钱氏从镇上回来,置办了不少年货,虽然花了不少银子,却也不想一年到头还在家里不安生。
夫妇俩回来,就将家里人都叫去了堂屋。
而另一边,杨玉虎还在睡梦中。
左等右等都不见老二两口子,钱氏只得派赵灵儿去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