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时,众人都默默地对视了一眼,那少女又跟躺在地上的冬花用眼神打了个招呼,这才用肩膀用力的去撞门。
外面的两个人被惊动,推开木门,又重新走了进来。
刀疤男用高亢的声音宣泄自己的不耐烦:“干什么?活腻了不是?”
撞门的少女被破布堵住了嘴,支支吾吾一阵,但表情和举动都很激动,连其余的少女也能躁动起来。
刀疤男同另一个兄弟相看一眼,只听那兄弟说:“这女的莫不是有话要说,要不将破布拿开,听听她说啥?”
刀疤男也不想趁着老大和兄弟们出去庆祝的时候坏事,便点头应允了。
堵在少女嘴里的破布拿开,那少女就喊了起来,“有人晕倒了,快救救她。”
刀疤男顺着少女的视线看过去,这才注意到晕倒在墙角的冬花。
小丫头娇小,面色有些惨白,身子不停地抖动,嘴角还隐隐流着浓稠的白色唾沫星子。
看着小丫头紧闭着眼眸不像是装出来的,刀疤男心生犹豫。
那少女又适时的说道:“这个小姑娘一进来,就同我们说她患有羊癫疯,一旦发作,若不及时医治,极有可能丧命。”
“啊?”另一个小兄弟吓破了胆儿,急急的看向刀疤男,询问道:“这可如何是好?老大又不在,若是真死了,那咱们不能按时交货,恐怕会赔偿的啊。”
刀疤男也犯了难,思虑之下,只得让兄弟将这小丫头抬出去,找个地方安置,自个儿则去找个大夫来瞧
上一瞧。
被人扛上肩膀的冬花,趁着刀疤男不注意,给那少女使了个眼色,那少女忽然双腿无力,就朝刀疤男倒了去。
刀疤男堪堪的接住她,眼底有的是嫌弃,但鼻端被女子身上特有的香味萦绕,竟让他莫名觉得惬意。
这嫌弃也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玩味。
少女故意娇嗔一声,又连忙想要挣扎着从刀疤男怀里出去,却被男人大手禁锢住,动弹不得。
少女努力压抑住胃里的倒腾,面上娇羞道:“许久没吃东西,有些乏力。”
刀疤男见这怀中的女人生的白皙娇俏,一时之间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