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两步就站在了门口,冷着脸看她吃的满嘴是饼屑。
白冰心这会儿才觉得心虚,想要将椰子酥藏起来怕是来不及,正手足无措。
看到她这样子,杨玉虎罕见的被逗笑了。
也就是这一笑,让白冰心发觉跟那人是有多么相似
。
她也顾不及再吃什么椰子酥,拍掉手里的饼屑,就走过来质问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冒杨玉虎。”
“我就是杨玉虎!”男人语气冷硬,不容置疑。
白冰心不以为然的一笑,“我去找过何大夫,他说你们在外奔波数月都未能寻到人将你的痴傻之症给治好,却在回来路上的一家简陋的旅店借住,你们离开的前一晚,旅店无端走水,何大夫因出去采买逃过一劫,可他却说你却没幸免于难…”
白冰心微不可察的去看他,却见他只是冷笑不语。
她继续说:“何大夫急坏了,没寻到你,正愁着无法向公婆交代,等火被扑灭,却又见你完好无损的出现,这痴傻之症也一并好了,一场大火能治病,说出去也没人信…”
白冰心把从何大夫那里听到的话娓娓道来,看向杨玉虎的目光,又凛冽了几分,“你到底是谁?又为何要冒充他?”
如果说在没遇到夜君笙之前,白冰心是不信什么牛鬼蛇神的,可既然亲眼目睹了,她却不得不信,并且十分笃定眼前所见到的并非是原来的杨玉虎,而是另有其人。
至于这人是谁,又为何煞费苦心的充当杨玉虎,她就不得而知了。
杨玉虎薄唇抿的很紧,似笑非笑的看向她:“那你心底希望我是不是他?”
白冰心语塞,说实话,她既希望是,又希望不是。
杨玉虎看出了她的心思,继而将她那包未吃完的椰子酥拿起一块来,放入嘴里细细品尝。
然后,表现出一副很是回味享受的感觉,道:“这酥饼,甚是不错。”
末了,他又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这才丢下一句话:“收拾东西。”
白冰心一怔,还未参透他话里的意思,眼前就已经没了那人的身影。
临近傍晚时分,她才彻底明白那人丢下那句话的意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