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烈适时走进来,朝两人拱了拱手,也不避讳陈老爷也在,就直接汇报,“少爷,事情已经办妥了。”
陈城南展颜一笑,陈老爷看向他,又看了看小烈,猜不透他俩在搞什么鬼。
不过临走前,陈老爷倒是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瓷于桌面上。
待人走后,陈城南执起白瓷瓶,揭开瓶塞一闻,便知是什么药了,想来应该是李成渊送的。
两人座谈时,陈城南曾不止一次向李成渊讨要这药,每每到手,他总会去春香楼翻云覆雨一夜。
望着自家少爷笑的很痴迷,小烈凑到面前,看着他手中那药,疑惑道:“少爷这是何药?”
陈城南瞪了他一眼,小烈识趣的闭了嘴,退下了。
夜幕十分,一抹残影掠至庄子,只一个飞升,便身轻如燕的行走在各处屋顶而不惊动庄子里的人,可见此人轻功十分了的。
这时候住在庄子里的嬷嬷趁着明儿是陈公子大婚,个个也都想玩的尽兴些,便都聚集在偏厅里吃喝玩乐,无人去守白冰心。
李成渊飘走在偏厅屋顶上,淡淡的瞥了一眼,唇角弧度加深,很快就朝后院去了。
白冰心在房间里手脚束缚的待了一天,那些个嬷嬷
也不管她死活,除了隔两个时辰来看看她是否还在,一天下来,却从未给她送一口吃食,别说吃的,连水都没有。
她已经饿昏了两次,只觉得每每醒来外面天色都在变化。
从烈阳至暮色。
最后一次醒来,还是被屋顶发出的响动惊醒的。
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就见有人从屋顶上下来,四周察觉没人,这才推开了房门。
白冰心睁开眼,嘴唇惨白泛干,整个人虚弱的坐在床榻边的台阶上。
已有两个时辰了,那些嬷嬷许是正尽兴着,便再没人来房间里掌灯。
外面的月光清冷如水,透着半开的窗柩洒进来,照亮屋中一隅。
那人轻轻的合上门,踏着房中的月光走来,很快,一张熟悉的脸便呈现在白冰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