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二柱却没有没注意到自己被人目光凶狠的盯着。
他手里提着的两罐酒伴随着走路而摇晃起来,瓦罐的碰撞声十分响亮。
他原地转悠了半天,盯着早就缩回狗窝的狗子一阵傻笑。
高海沉声道:“刘二柱,你发酒疯来我家闹腾做啥?”
他这狗子可跟了自己好多年,离开这段时间,狗子也瘦了不少,一日三餐都是拜托邻居喂养的。
到底不是自家的狗子,人怎么可能把一条畜生照顾的那么周全呢。
不还是要吃就吃,不吃就拉倒。
高海看着窝在狗窝瘦的皮包骨的狗子,眼里全是心疼。
刘二柱闻声看向高海,眯着的眼总算睁大了些。
他举了举手里的酒罐子,酒意也清醒了不少。
“我这不是嫌它叫的心烦,给点小小教训罢了。”说着,就大步朝高海走来。
人刚靠近两步,高海捂着鼻连忙后退,蹙眉,“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刘二柱呵呵一笑,又打了个酒嗝,也不顾高海如何,径直就进了他家的院门。
等他走了两步,实在是腿软没力气,便直接坐在了旁边的石磨墩上,倚靠着。
等高海安抚完受伤的狗子后,他才走进来,就见刘二柱哼着曲儿,毫无形象的跨坐在石磨墩儿上。
高海脸拉了下来,也不管这人,就继续去忙活自己的。
刘二柱好不容易睁开眼,见高海要走,忙将自己手中两罐子好酒提起来,作势要过来给他。
谁知刚离开了石磨墩儿,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摇摇欲坠。
高海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头,走过来将他扶坐在堂屋的台阶上。
刘二柱将手里的其中一罐子酒地给他,“喏,这酒
我花了些功夫才弄到的。”
高海接了过来,但见他有心,便也没同他计较方才脚踹狗子的事情。
两人并排坐在台阶上,各自拿着一罐子酒喝了起来。
刘二柱故意随口一提,就提到了捕猎这事,“你捕猎多久了?”
高海咬开罐塞吐到地上,随口一答:“大约有十载了。”
刘二柱也将剩下的那罐酒打开,同高海碰了碰,高兴的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