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乾永不好开口,又自顾自的倒了杯酒下了肚,“别提了,前几日的事情你也看到了,这阴雨绵绵,难免弄得人心情不快。”
老杨家近日发生的事情,住在隔壁的刘老四怎么可能不知晓。
同情杨乾永的同时,刘老四就想起了白冰心。
他转了转黑溜溜的眼珠子,道:“叔,有句话不知当讲与否?”
杨乾永只顾着喝酒,因酒精作祟,面颊已开始泛红,“但说无妨。”
刘老四朝旁边的媳妇看了一眼,这才道:“你家近日来频繁出事,就没有想过会不会是家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老四媳妇连连点头,觉得自家男人说的在理,心里想的还是她前几次去老杨家看白冰心的场景。
杨乾永将碗中为数不多的酒一饮而尽,挥挥手笑道:“怎么,你也相信这种妖邪之事?”
刘老四道:“不是不信,你且仔细想想,这老二媳妇自从后山回来后,你家可曾有过一刻安宁?”
杨玉武抱着孩子走了出来,恰好听见刘老四在说这话,接话道:“这事与弟妹无关,不过是家里女人多了些,容易聒噪罢了。”
杨乾永也觉得大儿子这话说的在理,若不是因为这个,他们父子俩也不用大雨天的不在家里待,反而往这里跑,寻个清净。
刘老四还是觉得这白冰心有问题,可口说无凭,他也拿不出什么法子让这父子俩信服。
倒是旁边的老四媳妇突然推了推他,他才想起昨儿何氏过来还刀一事。
迎接何氏的是老四媳妇,两人一见面就坐起来闲聊了几句。
老四媳妇也是才得知何氏前几日摔伤一事,关心的同时,便瞧着她已经无碍,诧异的询问起来。
这一问才知道是吃了老二媳妇给的神药,不过两日,便痊愈了。
老四媳妇了解了这事后,回来就给刘老四说了,夫
妇俩仔细一想近段时间的传闻和亲眼所见,才一致认同这白冰心极有可能是蛇妖。
“咳咳…”刘老四故意咳嗽了两声,把话也说的十分婉转,“叔,咱是瞅着这邻居的份儿上,我才给你提个醒,但你仔细想想,你家老大媳妇受了那么重的伤,为何吃了老二媳妇给的药便即刻痊愈了…”
这个事,杨乾永不是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