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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动腿,有些受不住。
不过那阵疼痒持续的时间不久,等完全感受不到的时候,她低头发现原本那块显眼的伤疤竟然消失不见了。
这下,那双腿又如从前般光滑,越看越讨喜。
帮她去了疤,夜君笙这才站起身来,从长袖中掏出一个精致青瓷的小瓶子递给她。
“这里面有两颗丹药,能治任何病痛,你且收着,必要的时候才打开服下。”夜君笙道,“我会离开一段时间,倾…冰心,你等着我,很快我们会再见的。”
说完,他附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便消失不见了。
白冰心手拿着那小瓶子呆坐了许久,直到外面杨玉武唤她,她才偷偷的将小瓶子藏起来,走了出去。
下午她去了刘老四家一趟,把自己身上为数不
多的几文钱给了老四媳妇,并表达了谢意。
上次她去借木桶,也没得人家自愿,自己也是昏迷在半路被人背回来,所以那木桶的去向就不得而知了。
没物归原主,她只好表达下自己的歉意。
晚饭过后,白冰心和杨玉武夫妇各自回了房歇息,杨乾永却独自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遛着大黄狗。
兴许是刚吃了食,大黄狗对他这个主人摇头甩尾,很是听话,时而还发出叫声。
杨玉兰则去了钱氏那屋子。
钱氏躺在床上已经几个时辰了,也没见着人来看她,后来她自己哭的也没了力气,索性就不再哭闹下去,独自在心里生起闷气。
这会儿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她大喜,刚翻起身转过来,看见是小女儿杨玉兰,这脸又垮了下去。
她怄气道:“你来做什么?你爹呢。”
杨玉兰把放在碗里的两个白面馒头放在木桌上,坐在了床边道:“娘,自打我记事起,你就是这个惯用的哭闹把戏,对于爹来说,早就不顶用了。”
钱氏一听,心里更是火冒三丈。
感情这丫头不是来安慰自己的,居然是来数落自己的不是。
她当即也没给好语气,“那你说咋办?这家里没一个人信我,我含辛茹苦把你们三个养大,难不成还不如一个白眼狼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