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阮老夫人握着阿喜的手,哑声说着,但同时,阮老夫人又十分佩服阿喜。
果然不愧是阮成君和穆忠的孩子,有血性!
阿喜简单将当初翻案之事,说与阮老夫人。
“能为穆家翻案,皆是因为很多人帮忙,贤王爷,曲首辅,还有我相公,李叔,舅舅…”
若没有他们,即便她告御状,穆家亦不会这么快翻案。
阮老夫人这么听着都觉惊心,她满面感叹,低哑道:“贤王爷…曲首辅他们都是好人,当年穆家落难,也只有他们为穆家说话…”
多年前穆家发生的事情,想起来总是令人悲痛的。
阿喜笑了笑,温声安抚道:“外祖母,事情已经过去了。”
“是啊,都已经过去了…”阮老夫人抹了抹眼泪,
抬眼望着阿喜,叹道:“阿,阿喜。”
“嗯。”阿喜笑着应了声。
一开始,或许还有些拘谨,但聊开了,气氛倒是也变的温馨起来。
阮老夫人说了当年阮家离开长安城后发生的事情。
穆家出事,阮成君自尽后,阮家人悲痛不已,阮成君母亲重病离世后,阮家人也被迫离开长安城。
然在离开长安城当夜的路上,阮老爷便病倒了,没几天阮老爷就这么撒手人寰,独留下阮老夫人还有阮家几个子女。
好在阮老夫人并非什么软弱妇人,将阮老爷埋葬后,他们一家人决定前往阮老爷的家乡,曲阳县。
曲阳县古是阮老爷的祖辈家乡,那里远离长安城,阮老爷在世失就希望家人去那里避难。
然而那一路上并不太平,先是遇到几波此刻,阮成勉武艺高强,一路上倒是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然再一次遇刺时,阮成勉却受了重伤。
好在最后一家人还是来到曲阳县,阮成勉的伤势也渐渐好起来,那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刺客。
本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然有一天阮成勉却忽然失踪了!
提起阮成勉,阮老夫人目露沉痛,哑声道:“勉儿在出事前,就曾对我说过若他出了事,不必寻他,只要我们自保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