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阿轩,我不怕。
宫内有臣子眼线,此乃大忌,也难怪咸德帝会如此震怒。
秦牧恭敬垂首,继续说道:“臣对那人严刑拷打,才得知永平郡主同顾瑾轩竟然早有计划,要陷害戚嫔娘娘,永平郡主利用太后娘娘接近戚嫔娘娘,在为戚嫔娘娘做膳食中放入麝香,为的就是…”
秦牧说到此处,顿了一下,那张俊朗的面容紧紧绷着,身体同样紧绷。
他双手紧握成拳,深吸一口气,继续回道:“为的就是让戚嫔娘娘一尸两命,为穆家报仇!”
秦牧似是用了很大力气,才将这些话说出口。
等说完,秦牧整个人也似虚脱一般,身体微微晃了一下,但面上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父皇,穆心慈和顾瑾轩对您和母妃心存怨恨,不惜利用皇祖母接近母妃,加害母妃和龙嗣!请您一定为母妃为那未出世
的皇弟报仇!”
六皇子躬身跪在咸德帝面前,秦牧整个人也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秦牧是谁?秦牧乃是咸德帝最为信任之人,他既然能出面作证,咸德帝怎会怀疑?
只见咸德帝一张面容阴沉不已,沉眸盯着跪在下方的顾瑾轩,冷声道:“顾瑾轩,你还有何要说?”
面对六皇子和秦牧的指证,顾瑾轩神情仍旧平静。
他抬眸同咸德帝对视一眼,黑白分明的眸中至始至终都未有任何变化,他道:“回禀皇上,臣和臣的娘子是冤枉的,请皇上明鉴。”
“呵,顾瑾轩,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便是再狡辩也是无用!”六皇子侧眸盯着顾瑾轩,目中阴森之意更甚。
太子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他沉沉盯了六皇子一眼,又瞥了匍匐在地的秦牧,而后躬身道:“父皇,即使秦牧出证,但此事还是有不少疑团,穆心慈和顾瑾轩若真有心害戚嫔,
又怎会做出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局?”
“被仇恨蒙蔽双目,又有什么做不出来?”六皇子抬眼盯着太子,冷笑着道:“太子殿下莫要忘了,穆心慈可是穆家遗孤,她满心仇恨,为了报仇自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六弟!你这些不过都是猜测…”
“太子殿下!我现在可是人证物证俱全!我倒是要问问你,作为东宫太子,有人害死父皇的龙嗣,你为何却一直为凶手说话?还是说…”
六皇子朝太子周身看了一圈,目光一冷:“你也参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