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德帝垂眸望向贤王,虚弱着出声:“不是风寒是什么?”
贤王看着咸德帝,低声道:“皇上,您已经发现了是不是?是谁有如此胆量害您?!”
听贤王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咸德帝淡笑一声,道:“让八弟笑话了。”
咸德帝并未否认,在咸德帝心中,信任之人除却秦牧便是贤王。
毕竟当初,贤王曾不顾性命拥护咸德帝登基,且这些年,贤王也关心当个闲散王爷,心中也只有娇妻儿女。
“皇上,您是否已经查出凶手?”贤王紧皱眉宇,沉声问。
咸德帝苍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冰冷笑意,幽幽道:“朕的确中毒,且是长年累月中的慢性毒。”
“八弟,有人早就算计好了这一天,呵呵,果真不愧为朕的儿子,好心机,好计谋,好手段!”
贤王瞳孔缩了缩,沉声问道:“是谁?!”
“太子。”咸德帝淡淡说道,声音听上去虽淡漠无波,但贤王却听出了一丝杀意。
再看咸德帝的面容,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看上去十分可怖,显是已经认定太子便是下毒之人,甚至对太子也起了杀意。
“太子?怎么可能?”贤王压下心底不安,沉着脸低声道;“皇上,太子殿下多年来对皇上恭敬孝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咸德帝冷笑一声,声音阴测测的:“朕也不相信朕的好儿子竟然早些年便买通了朕身边的人,给朕下毒,朕倒是希望这是
假的,可是…”
咸德帝垂眸直直盯着贤王,目光看上去十分阴冷。
“朕查到的就是如此,八弟,一个受尽酷刑不肯吐露真凶,最终只有以她的孩子作为要挟,才招认的人,你说她说的话可不可信?”
正是因为这宫女受遍了酷刑都不可招认,若非秦牧查到这宫女在外还有个孩子,恐怕这闺宫女至死都不会招认!
贤王听后,面容同样阴沉下去。
他思索片刻,而后望向咸德帝。
“皇上,秦牧做事自是放心,但臣弟还是认为这其中未免太
过巧合。”
贤王话落,咸德帝眯了眯眼,他靠着床柱,只说了几句话而已,便开始喘息困难,只是几句简单的说话,便让他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