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便笑起来:“哀家何止喜欢,你以为哀家看不出你
每日在吃食上花费的心思?”
咸德帝看着阿喜的神情也多了几分深意,笑着说:“倒是没有看出来,顾卿倒真是娶了个宝。”
太后咦了一声,看了阿喜一眼,又望向咸德帝说:“那位顾状元可是出了远门?”
咸德帝点头,道:“去平洲助平洲知府治理水患了。”言罢顿了一下,又笑着说:“消息传来,说是平洲水患治理的还不错,这顾瑾轩的确算是个人才。”
别说,亲耳听到皇帝这么夸赞顾瑾轩,阿喜心底那是美美的,嘴角的笑意也压制不住。
太后娘娘便笑起来,睨着阿喜说:“瞧瞧,皇上你夸着顾状元呢,阿喜自己就高兴的不行。”
阿喜倒是也没有扭捏,她笑眯眯的说:“皇上和太后娘娘夸赞阿轩,那是阿轩的福气,民女是阿轩的娘子,知晓阿轩没让皇上您失望,自是高兴的。”
阿喜面对太后和咸德帝不算拘谨,却也十分有礼,言语爽利,神情诚挚,尤其看着阿喜那唇角那讨喜的笑容,看着亚让人喜欢。
咸德帝和太后娘娘都笑起来,少时,阿喜退出了殿内,咸德帝和太后说起了话。
母子二人说了一些朝堂之事,又将顾瑾轩赞了一番,便
见太后笑着说:“顾瑾轩的确算是个人才,可重用。”
这话没有当着阿喜的面说,毕竟事关朝堂。
咸德帝点头,附和道:“的确,只看平洲知府传来的奏章,里面一些关于治理水患,安抚百姓的方法,便可看出顾瑾轩此人足智多谋,乃不可多得的良才。”
二人说了几句,又绕到了阿喜身上。
桌上放着阿喜做好的蛋糕,圆形的蛋糕放在白玉碟子内,上面淋了一层红色果酱,果酱上方又用奶油裱了几朵小花,花朵栩栩如生,只看着便十分赏心悦目。
“母后。”咸德帝抬眼望向太后,神情幽深:“您觉不觉得阿喜她…同她有些像?”
太后知晓咸德帝说的是谁,太后寿宴当日,他们第一次见到阿喜面容时,皆都有些微惊。
“是啊。”太后点点头,又笑起来:“不过哀家问了阿喜身世,的确是从青州城来的。”
咸德帝也点头,说:“朕派人前去青州城的探子来报,苏阿喜的确是青州城小田村人士。”
之后,二人便沉默了,但神情都不是太好。
寂静的殿内,桌上六角鎏金香炉飘散着精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