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手也确实是在喜来食买的,他忙将票据拿出,顾瑾轩接过一看,而后抬眼如玉的面容淡漠的望着马大庆。
“马公子,这票据显示你是三日前买的,三日前买的雪媚娘你今日过来又说雪媚娘里面有蛆,那我可不可以认为,这是你们买回去后,将蛆放入雪媚娘里故意来诬陷我们喜来食?”
雪媚娘里面的蛆当然是马大庆找人弄进去的,但他当然不能说!
“呸!我买回去就想今日吃,就吃出蛆,就是你们雪媚娘不干净!”
顾瑾轩神情态度极好,他继续同马大庆说:“马公子,你买回去当日若说这里面有蛆,来找我们喜来食我们喜来食或许是有问题,但你买回去三日,三日后才来说里面有蛆,而且我观这雪媚娘只有被踩烂的痕迹,并无一点被人咬过的痕迹,我可以不可以认为,马公子并未吃?”
马大庆眼睛直直瞪着顾瑾轩,心道这顾瑾轩怎地知道自己根本没吃?
顾瑾轩蹲下身体,修长白皙的手指捻起一块被踩烂的雪媚娘:“既然马公子吃都未吃,怎地就知道这雪
媚娘里面有蛆?莫非马公子还有未卜先知之能?”
此时本是紧张惊惧时刻,随着顾瑾轩出声,众人却是忍不住的笑出声。
苏阿喜站在顾瑾轩身后,眼见顾瑾轩神情清淡的说着话,潇洒悠然的动作,也忍不住跟着笑出声。
顾瑾轩这话充满嘲讽意味,三天前买的雪媚娘,也未吃,就知道里面有蛆,那不是马大庆故意诬陷人的还是啥?
马大庆一脸震惊又恼恨的瞪着顾瑾轩。
顾瑾轩却已经起身,他长身玉立,周身一派风华气度,淡淡睇着马大庆:“如今马公子还要说是我们喜来食的雪媚娘有问题么?”
“当当,当然是你们雪媚娘有问题!”
“那就请马公子报官吧。”顾瑾轩道:“请县太爷来为马公子主持公道,如何?”
马大庆当然不会报官,他今日就是来砸喜来食的!而且他还打算日后每日都来找喜来食麻烦,直到喜来食开不下去!
“你这个酸臭书生既是喜来食的人,当然是为喜喜来食说话,马爷爷今天不仅要报官,报官之前马爷爷要砸了你们喜来食!免得你们祸害别人!”
“马公子。”顾瑾轩似没有听到马大庆的危险之言,他仍旧一片心平静和的望着马大庆说:“何必动怒?”
苏阿喜听着顾瑾轩的话,却忽然有种怪异之感。
瑾轩如此,似乎是在故意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