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宁愿相信那漫天的谣言,也不愿意相信当事人的话。
这不,就有一个穿着黑灰色粗布裙的妇人,一脸刻薄的说道:“什么空口无凭,那为啥王癞子不冤枉别人,咋就偏偏冤枉你娘?”
这人言罢,就有人点头表示赞同。
一个二流子,谁都不招惹,谁都不冤枉,就冤枉你,那可不就是你的问题!
这就是在场不少看好戏村民心底的话。
苏阿喜心底冷笑,抬眼盯着那村妇冷声道:“照大娘这么说,那王癞子随便说几句大家就信以为真,那我还说你偷了我们家银子呢!”
那村妇显然没想到苏阿喜会这样说,她顿时气怒交加吼道:“个小丫头片子,你胡说八道啥?”
“我咋就胡说了,我昨个就看到你来我们家了,那丢的银子不就是你偷的?”
那村妇气的就想打人,但见苏阿喜那比她高处一个头的高挑个子,还有苏阿喜面上那冷凝的神情,村妇怎么也迈不开脚。
“你这小蹄子竟然张口就胡说八道!我要到里正那里告你!!”
苏阿喜当然不怕,她冷笑着道:“这位大娘,你咋不想想,我不说别人,咋就偏偏说你?那肯定是因为你做事不干净喽。”
那村妇气的胸口一堵,险些厥过去!
而周围围观的村民却是险些喷笑出声,直气的那村妇想说啥都说不出。
“苏阿喜!”
周氏瞪着苏阿喜咬着牙尖声斥道:“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你娘是个啥东西,我还不知道?怪不得非要分家,要搬出去,原来是不守妇道!个骚浪的东西!我们苏家被你害的丢了人!我们要休了你这浪货!从今往后,你就不是我们苏家的人!”
柳氏脸色一白,身体一个趔趄,要不是苏阿喜和苏阿香扶着柳氏,她恐怕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便是苏阿喜闻言,也瞬间沉下脸,那双乌黑的眼睛似覆了冰霜戾气,直惊的周氏后退好几步。
如柳氏这种情况,若柳氏真的做出不守妇道之事,苏家是有权利休掉柳氏的!
苏阿喜知道周氏对柳氏一直很不满,尤其在苏大石死后,周氏更是想着法子搓摩柳氏。
如今发生这事和周氏说的这些话,苏阿喜心底便升起一种怪异之感,但一时之间她又想不明白,只能暂且搁下。
但有一点,她却是看明白了。